语曼姐吧。不过我希望你不管做什么都要以保证学业为前提,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本职身份还是个学生。”
“嗯,我记住了,谢谢语曼姐。”少年珍而重之地攥紧手中那张烫金名片,仿佛捏着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他模糊又令人期待的未来。
车速越开越快,少年孟哲对苏语曼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紧张和面对陌生人时候的警惕慢慢转变为感激、感恩之情,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通过少年的介绍苏语曼知道他母亲在一家宠物医院里当医生,父亲是一名自由职业者,平时写点稿子给出版社或者杂志社供稿,稿费收入可观。
难怪能住得起高档小区,可惜就是思想太封建了点儿。
孟哲本打算现场给苏语曼唱两句让她听听自己的唱功,但车子已经开进了小区,到他家楼下了。
“试唱什么时候都可以,哪天你直接来我公司,我们有专业的录音棚。”苏语曼亲自下车把他送到了楼道门口。
“嗯,语曼姐再见。”孟哲激动的连连点头。
“你怎么才回来!”这时从小区另一边走过来一位中年妇女,烫了一头凌乱的小卷发,油腻腻的耷拉在肩膀上,细细的眉毛像两条生动的抛物线。
“妈?”少年的语气明显生疏了几分,退到身后的阴影内,低着头不说话。
“哎哟看你身上弄的脏兮兮的,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我亏待你了还是怎么着,让你去给人家打工挣钱?”妇女嗓门尖尖的,嚷嚷起来足见其深厚的底气和内力。
少年默默地低着头不说话,许是早就习惯了挨骂,明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或者就是早已经麻木无所谓了。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苏语曼打断了妇女的骂声,“您就是孟哲的母亲吧?他已经不小了您还这么骂他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