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容忍自己低声下气去讨好别人的。”
“是吗?”苏语曼反问,刚刚那句我了解立轩的为人不知怎么地戳中了她的逆鳞,“那只能说明,你对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我知道我不管说什么,你都有理由来反驳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以后能尽量不要再和他见面,因为也许来年开春,我们就会订婚了。”何晚晴眼底的受伤只挣扎了一下就被她强行隐匿起来,勉强撑住仅剩的一点点可怜的骄傲。
苏语曼冷笑了一声:“是吗,那我先提前祝福你们了,只不过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我走这四年,以为等我回来的时候不说别的,至少以为能看到你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一点进展也没有呢?”
何晚晴被这句话正中痛处,表情立马变得扭曲起来,要不是怕招来别人的非议,苏语曼很怀疑她会当场翻脸,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结果她还是忍住了,这一点倒出乎苏语曼的意料,何晚晴看起来比她想象中的更能忍气吞声一点。
这种人,其实是最可怕的。
“这是我和立轩之间的私事,不用跟你汇报。”何晚晴想了半天,才编造出一个听上去不那么掉面子的理由。
苏语曼也确实没那个兴趣知道,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说完了?”
何晚晴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那该我说了?”苏语曼忽然站直了身子,她正常站着的时候,人虽然格外清瘦了点,但压迫感强烈的气场却和她那瘦削的身躯一点都不符合,“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只能回答你三个字,不可能。”
“你!”何晚晴目瞪口呆,不知道是震惊的还是被气得,半天接不上一句话来。
苏语曼和她身高差不多,清冷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却有种自上而下睥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