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你、大师兄还有师傅,是我最重要的人。”
“对我来说,你也一样。”迟邵阳打断了她的话,“别再说什么不让我管的傻话了,不然我就告诉师傅。”
不知道是迟邵阳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苏语曼在思考怎么复仇的事,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苏语曼对颜沉厚的恨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比当年他雇人把自己推下海的时候还要严重的多。
如果现在颜沉厚就在她面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掐死他。
“你老实告诉我,当年你突然失踪,是不是也是他逼的?”死寂的沉默中,迟邵阳突然问道。
苏语曼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让她说吧,自己一个人担着真的太累,一个又说千万别,就算告诉二师兄又能怎样呢,你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照样不能把那个禽兽怎么样。
苏青天的敲门声挽救了苏语曼正在激烈斗争的思绪,师傅进来了,她只好暂时把这些复杂诡异的往事先抛到一边。
“我刚问了护士,说你命大福大,没伤到骨头,但刀伤也够你养一阵子时间的了,下周拆线以后就能回家休养了。”苏青天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小子不要硬碰硬,知道自己打不过的时候要学会选择合适的时机逃跑,你看你。”
“行了师傅,你就少说两句吧,师兄也是有他的难处的啊。”
平日里都是自己教育两个徒弟的时候,苏语曼在一旁添油加醋趁机占两句便宜,今儿竟然破天荒地替师兄说情了,苏青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事儿瞒着他。
“你师兄的伤是不是因为你?”苏青天两眼一眯,苏语曼最怕他用这种打量人的目光看自己,好像什么都能看透一样。
好么,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么都瞒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