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他不记得梦里苏语曼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却记得她当时的声音,就好像她真的在自己耳
边说过类似的话一样。
段向南一大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司立轩打电话问他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听陈二他们说你出去上厕所,结果一走就没回来,打你手机也没人接,吓得他们把整个天上人间都翻了一遍,结果给你家打电话说你已经回去了。”
“我记不清了。”宿醉醒来的司立轩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只记得是苏语曼送我回来的。”
“苏语曼?”段向南吐了一口嘴里的牙膏泡沫,惊讶地喊道,“她怎么会在那儿?”
“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晕的厉害。”司立轩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可他一点都回想不起来。
“我该戒酒了。”司立轩最后得出结论道。
段向南立马不干了:“别啊,你要是也戒酒了,以后我想喝酒的时候还找谁呢。”
好劝歹劝总算把司立轩要戒酒的想法打消了,司立轩挂了电话,依旧回忆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失忆的感觉是这样的,司立轩一边想一边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洗漱,就想等下次再碰到苏语曼再亲口向她问清楚。
他是宿醉醒来一夜间清空所有记忆,继续该干嘛干嘛去,苏语曼这边可就不如他那么好过了。
昨儿晚上苏语曼送完司立轩之后就紧赶慢赶地回家,碰上下雪的天气不敢开太快,结果回到家的时候,颜沉厚已经先他一步回来了。
颜忠也早就从朋友家中离开,等到深夜还不见苏语曼回来,着急的睡不着觉,终于听到院子里有汽车的声音,不顾颜沉厚的劝阻就冲了出来。
“你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颜忠一见她就劈头盖脸地数落起来,“外面下着雪,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你想要急死我吗。”
苏语曼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垂头丧气地跟到颜忠后面,听着他数落自己却不敢反驳。
“你去哪儿了?”走到客厅门口,颜沉厚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苏语曼
胃里突然很不舒服地翻搅着,她觉得颜沉厚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他已经开始按捺不住,连当着外公的面假装和自己和平共处都不肯了吗?
“我有重要的文件落到公司了,今天晚上一定要用的。”苏语曼撒了个谎,“我就回了一趟公司。”
“这种事打电话让司机去拿就可以了啊。”颜忠嘴上数落着,心里却多少不落忍,“你看看你穿的这么薄,嘴都冻得发青了。”
苏语曼没在意颜忠说什么,路过挂在门口的穿衣镜时,余光不小心飘到镜子里的她,被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吓了一跳。
难怪外公那么生气,颜沉厚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她的样子不像是回公司拿文件,倒像是刚从别人手中抢文件的一样。
回到卧室的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颜忠数落他有半个多钟头,她只记得自己不停在道歉保证不会有下次,颜沉厚还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个问题,他显然不相信苏语曼弄成这样回来真的只是为了去公司拿文件。
苏语曼又累又饿,脑子里都是混沌的浆糊,也不知道自己回答颜沉厚的问题时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实在懒得动脑子。
颜忠看着她灌下一碗程妈刚熬好的姜汤,这才放她回去休息。
一进卧室苏语曼就把自己扔到床上,蹬掉鞋子,穿着衣服,被子就在一米不到的距离外她都懒得伸手去拿。
手机上有十几个杰森的未接来电。
苏语曼强打起精神,按了回拨键。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铃声只响了一下杰森就接起了电话。“我正和boss商量着要是你再不接电话要不要报警。”
听到他活力充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