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觉得白榆就是个疯子,拿起酒杯就走,还甩下一句“有病。” 昏暗灯光之下,白榆迷离眼神里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孤影,无方寸。 这次是白榆醉的最无厘头的一次,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的家,怎么换的衣服。 民中的月考即将到来,可白榆却一直没来上课,宋诗言上课时也一直心不在焉,就连最喜欢的物理课一直盯着窗外发呆,下课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大课间时,听闻宋诗言与白榆早恋的白榆的迷妹纷纷堵在高一二班的后门,想要看看究竟怎么样不要脸的女生会把白榆气到不来上课。 “长得也不怎么样吗?” “也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 “有可能是她妈拿钱拿权逼着榆神不来学校呢?” 就几张嘴在后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宋诗言起身,面无表情的用力甩着门,再折回座位上,并将头伸出窗户关紧,抵制窗外的声音。 耳不听心不烦。 女同学们在路过宋诗言所坐的窗户,狠狠地瞪了一眼骂骂咧咧地离开。 宋诗言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和顾楠佳一起去了贝贝饮店吃晚饭,点了两份肉末茄子盖饭后和老板娘坐着聊天并将白榆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想法确实可以考虑,这样店里的生意就会好一点,也不用再担心贝贝的学费了。”老板娘摸了摸贝贝的头说道。 闻言,宋诗言点点头,接着说道:“如果老板娘你同意的话我明天就将那些想送餐的同学带来和您见个面,然后你们定一下时间和送餐暗号什么的,避免单子给错人或者超时的情况。” “宋同学、顾同学,我真的很感谢你能为我这个店和贝贝着想。”老板娘抓着宋诗言的手说道,想了一会儿让贝贝去拿了两杯果汁。 “这想法是我的一个叫白榆的同学想出来的。”宋诗言与顾楠佳对视一眼,跟老板娘解释道。 “白榆?” 老板娘总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的熟悉,好在在哪听到过。 “怎么了呢,老板娘?”顾楠佳不解道。 “前几天他好像来我店里吃过饭,最后还和他妈妈吵架,一粒饭都没吃就走了。” 后面的话宋诗言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她的耳中一直反复出现白榆和他妈妈吵架的这几个字。 “他妈妈明明那么讨厌他,怎么会突然来找他呢?” “不会是要把他带走吧?” “佳佳,他妈妈不喜欢他会不会虐待他啊……他要是真的走了,我怎么办啊,我还没开始追他,还没给他送情书还没给他买早餐呢……” 宋诗言拉着顾楠佳的手胡乱说了一通,最后还没等到饭上桌就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