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青萝眼眸轻闪,“这么说,陛下昨夜并未留宿倾若宫。” “是,陛下亥时离开倾若宫,昨夜在养心殿安歇。” 沈青萝看着自己晶白如玉的手,低声道,“看来陛下并未临幸那个女人,本宫知道了,都下去吧!” 林太医府邸,他坐在院中,长吁短叹,一男子走了过来,“爹,可是有何事烦忧?” 林太医看着男子,一脸忧虑,“昨夜陛下突诏我进宫,为贵妃娘娘诊病……” “可是那位出自相府,未进宫就已封了贵妃的锦家大小姐?她怎么了?”这个女子太过传奇,他自然早有耳闻。 “正是那位贵人,她本就没有什么大病,只是身子弱,我只是告诉陛下,这位娘娘恐怕暂时无法侍寝。陛下让我不得到处宣扬,且命你每日进宫,为那位娘娘请脉,调养身子。”最难测莫过帝王心,他有些摸不透皇上的用意。 “哦,看来陛下对这位娘娘倒是颇为上心啊!”男子眯了眯眼睛,暗自沉思。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这宫里的贵人太多,我们一个也开罪不起。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位,我们这脑袋恐怕难保。”后宫的事,太多弯弯道道,又岂是他能辩得清楚的。 “父亲无需担忧,我们只需尽好自己本分就好,其余的事,不必多想。” “哎,”林太医拉着儿子的手,重重叹了一口气,“你打小就没了娘亲,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你了,父亲不想因着我为你招来无妄之灾。” 男子温和一笑,“父亲,这不是好好的嘛,何必杞人忧天呢?” 林太医又看了看儿子,摇晃着身子进了房间,男子扬起头,暗自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