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付泠鸢让出一个身位,指着舆图上的一处道,“衡山边上,偏僻得很。” 此处在衡阳境内,离着主城却远,瞧着也不似什么适合百姓安居的好去处,“山阴,人烟稀少,丛林密布又有毒蛇猛兽出没,即便是猎户也少居于此处,哪里来的数十人可伤。” 山中雨水颇多,此处又少见日光,便是这样的天气,也未必有多暖和,寻常人家定不会将房屋建在此处。付泠鸢轻哼一声,和他也是一样的意思。 “此事瞒得严实,原先安插在衡阳王府的钉子没有一点消息传来,可见那处实在离着城中极远。”即便那处真有百姓聚居,按着密信上的来看,这样大的灾祸是瞒不住的,哪里就当真能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衡阳归属付屿宸管顾,即便是城中人死伤泰半,朝廷也不大会插手去管,封锁消息一事很是没有必要,可见他心中有鬼,才做得这边小心的模样,“死伤的那些是否当真是是百姓,只怕尚未可知罢。” “殿下这是疑心衡阳王在齐凉密谋要事。” “不是疑心,是确信。”司家的嫁妆这几日陆续抵达衡阳,谁知晓那嫁妆箱子里有没有装上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付屿宸又是贩私盐又是囤积铁器的,这几样放在一起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已然很是明显。 “制作兵器,配置火药,不枉本殿窝在东宫里装病这样久,他果真是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