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自然是怕的,付泠鸢今日这模样便就像是要给他们定下罪名的,只是叶相域这般问出口,却是不好再不开口了。 “老臣在朝为官多年,如今年岁渐长,日常有些灾病也是寻常,诸位同僚前来探病也是顾及着同朝为官的情谊。” 重回朝堂的老臣是忍不下叶相域的逼问的,到底是位高年长,即便是一句解释,听到耳朵里也颇有几分教诲的意思在。 自然,还不止如此,一旦有人开了口,自然就有别人一道帮腔,一时间朝中又开始指责起叶相域小人之心,含血喷人了起来。 这场面是他乐意见着的,现下在场众人闹的越是厉害,待会儿局面对他与付泠鸢而言就越发有利。 “在下不善言辞,许是有哪句说的不对开罪了各位大人。”他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好一会儿,才朗声开口,“诸位大人为着朝廷社稷百姓安危,尽心竭力,自是不会与先前那位靖国公一般,为着一己私欲做出什么逼迫储君的事来。” “如今各位大人既已痊愈,恢复旧制一事又已推行了一段时日。”叶相域看向方才口口声声为着朝廷天下的一众朝臣,“诸位也很该将此事放在心上,听从调令,早日任职为君分忧。” 叶相域这话茬转得生硬,但给一众人等的帽子却戴得极高,一时难以反驳,到是贺木全的脑筋转得快些,最先找到其中漏洞,躬着身子低声反驳。 “叶将军这话说的不妥,好似诸位同僚不愿恢复旧制便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一般,只是但凡国策,便就该拿到朝上再三议定,如今旧制只推行了一段时日,便已乱成一团,此政是否可行,总归还是要好好商议的,怎可就这般轻易推行。” 付泠鸢看向这位翰林学士,挑着眉想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也只是笑道,“是该商议,只是本殿尚有一事要说。” “几位老大人方才病愈便就上朝,可见是为朝廷社稷忧心烦神的。”她略抬了抬手,忍冬便示意候在一旁的小宫人端上几只木盒来,“这是本殿库房中翻出来的几味补药,几位分上一分,也好回去补补身子。” “臣等,谢殿下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