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骚动。她那时觉得虚报一事甚为丢人,自此便不大愿意在围猎场上凑热闹了。 往常她都是跑马看看林中景色,再不然,便是和京中贵女们一道看看马球赛,总归不论旁人怎么劝,都不肯再弯弓射箭的,今次又被提起旧事,她突然又觉得不大丢人了。 总归运气这件事,在这一生之中也十分要紧,能将一时侥幸变为常态,也需得不少本事。 “儿臣久不骑射了,不知技艺是否生疏,待会儿若是一无所获,父皇可不要怪儿臣无用。” 她口气轻松,听着便像是玩笑,皇帝也不甚在意,“围猎一时,气运要比技艺要紧得多。” “走罢,有什么话,等有人拔得了头彩再说。” 耽误了这样久,原本眼皮子底下的白狐早就消失无踪,众人为得皇帝青眼,少不了多花些心思,除去皇帝所在的那片区块无人敢去,余下各处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付泠鸢走走停停得寻得一片稍安静些的地块,此处刚被他们细细搜寻过,如今不会有人再来第二回。她勒马停在一片稍空旷些的地处,很是耐心地等待着来往路过的猎物。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眼前恰好出现一直锦鸡,她屏住呼吸,从身后抽出一只箭矢,略观察了一番才松开手中的弓弦,“自然是在守株待兔,我的骑射不佳,便只能停住不骑了。” 话毕,十步之外的锦鸡便已被收入囊中,马蹄纷乱的震响之声传来,即便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出远处尘土飞扬的模样,“白狐若真这样好猎,也不必年年拿它做头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