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冷静了不少,只是这冷静来得未免有些太迟了,他们姐弟一朝失了庇护,又早过了可以犯错的年岁,少不了处处受限,说话做事既冲动又冷静,总呈现出一种让人讶异的反差。 付泠鸢笑着接下了他的夸奖,早前她就说过,那些东西是要留给他们自己用的,现下总算是要兑现了,“话说回来,自本殿回宫到如今也有不少日子了,都不曾去拜过瑾妃,到底是养育了两位皇嗣的,总归也算是北楚的功臣。” 她专挑着付屿淇的痛处往里戳,瑾妃的丧仪简陋,葬在妃陵的一角,分得的位置还没有寻常才人的好,至于祭奠恐怕就更是敷衍了。 “不过今次本殿是用五弟用心抄录的经文来祭她,恐怕她是不会挑剔本殿一时忘了祭拜这样的小事。”她摆摆手,示意他们将付屿淇请回他自己的皇子府,“五弟可记得好生抄录,否则就要误了半月后的围猎了。” 眼见着心上人被侍卫们强行送出皇宫,陈诗蕴看向叶相域的眼神闪了又闪,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叶相域倒也不躲,就这么站在原处不动,静静让她看着。 他们两人在此处演着叫人看不明白的戏码,付泠鸢也是无意打扰,便扬声吩咐了一句便转身离去,“本殿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置,这课,恐怕是上不下去了,还要劳烦叶小将军替本殿转告先生一声,也顺便替本殿告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