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将军交待下来的事,也能做的让人满意,即便靖国公不大愿意我在军中待着,可这地方一向是拳头说话的。” 付泠鸢不知他为何又将话题转到军营之中,有些莫名地看向他,可却也没有打断的意思,叶相域长呼了一口气,继续道,“用不了两年,臣必定能在军中站稳脚跟,即便做不到与靖国公分庭抗礼,也必能给殿下在军中占得一席之地。” 两年的时间,在靖国公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分夺兵权,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恐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清楚。 “既送你去军中,我自然是信你的。”她见识过叶相域在云洲调动兵马的模样,也确信他的确是天生的将帅之才,“不过也不必太过心急,军中的路,还是要走稳一些才好。” “所以。”他听了付泠鸢的话略顿了顿,“陈大小姐的婚事殿下还是莫要操心了,靖国公为人谨慎,若殿下插手太多,难免让他起疑。若他再起了什么旁的心思,恐怕更加不好。” “再有,殿下到底方才出入朝堂,于此事上插手太过,难免叫人以为殿下太过囿于内宅小事,不能胜任储君之位。” 没有谁家的储君日日将眼睛盯在朝臣的后院之中,她的精力应当更多放在前朝政事,毕竟对旁人而言,这才是所谓正事。 付泠鸢挑眉看向叶相域,似是对他的说法不甚赞同,“外面那些人,大多是打算用联姻换取利益的,内宅之事看似不大,其实最能影响朝局。” 她看着叶相域依旧很是认真地模样,轻呼一口气妥协道,“罢了罢了,谁愿意管她的婚事,你若不着急,我也不必替你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