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荧又啧了一声,他走过去把诺里搬起来,靠在宛如刑具的支架上,固定住手脚,然后拿起一只小型喷火器,用火舌舔舐了一下她的手心。 白皙的皮肤马上皱缩起来,冒出肉色血泡。 “您看,她和身体断开了,现在不论是怎么摧残这具皮囊,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白蒐的脸色不算好,平静的语气里满是阴沉,“你似乎还是那个意思:你治不好,没办法?” “呃……您觉得,缸中之脑这个办法怎么样?我们只保留她的大脑,为她营造一个对于她来说幸福的幻象,让她活在那种幻象里。这样就不用在意她这种封闭自己的状态了,我们可以尽情地使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