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残缺!如果灵魂有形状的话,她的一定是惨不忍睹!” 婓尔卓正从教室外走进来,轻声通知了一声,“御圣庭想跟我们谈谈,现在。” “太好了!”白茗早就坐不住了,“我再也不想代课当老师了,简直太折磨了!真难想象,当年白荨在训练场当教官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 斐尔卓看着她从教室里出来,忍不住评论说:“白荨的脾气和耐心都比你强多了,你肯定是不可能去训练场当教官的。” 诺里还呆坐在椅子上,一点也感受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看了看她,白茗叹气,“她怎么办呢?带她一起去吗?” “不,把她留在家里,你跟我一起去。” 白茗愣了一下,“我不去,让千佐多零跟你去。” “你是希望我们直接谈崩了,然后当场开战吗?” “千佐多零没有那么好斗,事先让他老实一点,他一句话也不会多说的。” “你为什么不去?” 白茗恍惚了一下,“我有事要办。” 斐尔卓认识她多年,对她很了解了,所以有点慌地询问:“你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去屠城吧?你要趁乱完成白蒐的任务?” 白茗沉默了一会儿,“队长,我没有那么牲口,我不会在你们去谈判的时候,做一些会让你们团灭的事的。” 斐尔卓盯着她,点点头,“我相信你。” “难道我解释之前,你不相信我吗?” “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不像之前我认识了很多年的那个白茗了。” 她轻叹了一声,“我也不想变啊,是白蒐先变的,以前我也根本不相信,他会拿所有的后裔威胁我。” 白茗带着诺里回到学校附近的出租屋,白荨出乎意料在家,他这几天一直在外面瞎晃荡,好几天看不到人了。 白茗把诺里关进她那间粉红色的房间里,然后就去找白荨谈话。 “是你干的吗?”她直奔主题。 白荨侧过头,用浑浊的白色眼珠子瞥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要我说,我们就省掉那些试探和拉扯,直接说最重要的事吧。” 他转过身,用正面面对着白茗,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很多,嘴角抿起,眼睛盯着地面,“好,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一点问。” 白茗从墙边离开,靠近了一些,忽然伸手,去扯他的外套。白荨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旧夹克,他动作很快,迅速了一个闪身,躲开了白茗的手。 “动手做什么?不合适吧。” 白茗也抿起嘴角,她把双手环抱,脸色阴沉了几分,“你紧张什么?衣服底下藏着什么东西?有本事别躲啊。” 白荨解开了夹克外套,露出两侧枪套,带着警告意味,“我没紧张,我也没藏东西。” 白茗先把自己的枪套解下来,抛在地上,做出了诚意,“我不偷袭,我也不靠天赋能力赢你。” “那你就是太天真了。”白荨也把枪套解开,扔掉。 两个人简单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白荨现在看不见,但是他也能从气氛里嗅到剑拔弩张的紧张。 白茗扑过去,把他控制在地面上,白荨反拧身体,反手扳住白茗的肩肘,两个人单纯角力,僵持了几秒钟,最后白茗还是赢了,她一把掀翻了白荨,把他的破旧夹克扒了下来。 “你老了,白荨,你不是当初训练我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