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的语言!你现在还是星盗团的一员呢!” 诺里跟他摆摆手,“我真的要走了,以后再也不影响你们逍遥快活了。我想想,最后祝愿点什么好呢?” 克尔斯托真诚地说:“就祝愿我们再也不见面怎么样?” 诺里顿了顿,点点头,“你希望的话,也行,不过我觉得祝愿你再也别被抓住,可能更实用。” 克尔斯托发出闷闷的哼声。 “还有……”诺里犹豫着说,“我在星盟里认识的人不多,帮不了你什么,如果未来你不小心得罪了芮迪亚的苏尼西涅派,可以偷偷尝试联络克迪利亚,跟他提蓝星的诺里,他会饶你一回的。” 雷损猛一转头,盯着她看了半天,“怪不得,你对芮迪亚了解很深,你是苏尼西涅派的?” “我不是苏尼西涅派的,不过克迪利亚叔叔是我的……长辈。”她又做了一遍最终告别,“我不想几年以后再来星盟,发现认识的几个熟人都挂了,你们真的不是多么强,当星盗太危险了,还是找点正经事做吧。” 几个星盗都摆摆手,懒散地叫她别管闲事。雷损也告诫了她几句:“相反的,诺里,如果你不小心落到珂罗蒂派或者第三矩阵手上,千万别提你跟苏尼西涅派的关系,特别是费舍尔那个家伙,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诺里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把小祖宗……不,应该说他们的小伙伴送走了,碧雨姬长出一口气,转过身,有点纳闷地问:“我怎么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呢?”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我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克尔斯托跟着损友一起仰起头,看着船体的棚顶,眼光呆滞地保持了一会儿,直到船工铁笛在远处喊了一声,“石方,过来帮我抬救生舱。” 两个人恍然的眼光在空中交汇了一下。 乐园幼崽寄存处,巨大的小肉山一样的石方还围着小围兜,手里抓着被看护的腕足类生物塞的小玩具,一摇动就发出叮当的响声。真正的幼崽趴在他身上,幼小的软趴趴的雾族,跟一团柔滑的史莱姆一样,黏在他腿上。满是触须的克族幼崽,像幼年期的小怪物,乱七八糟的一小团,趴在他头顶。几只格外幼小的小魔星,就像是几条脱水的食人鱼,咔嚓咔嚓啃着他的脚指头,但是刚刚长出来的乳牙还是太嫩了,根本啃不动。 石方抬起头,眼巴巴地望向窗口,想不通为什么同伙们还没来接他。 坐上了穿梭机,诺里又想到了一件事,“我以为学院长会亲自来抓我回去呢?他有没有急得火上房。” “你形容的很准确呀,”婓尔卓点头,一边扣上安全带,“他确实亲自出来了,不过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他得返回家族处理事务。你现在是失望呢,还是在窃喜?” “当然是窃喜,谁会失望呀。”她压低了声音,“学院长有没有告诉你,他打算怎么收拾我?” “别胡说,他不会收拾你的,返回前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切揭过去了,他不会询问你任何东西的,肯定也不会怪你。” 诺里还是有点心虚,“可是……他平白花费了很多的时间,我给他找了个大麻烦。” “这不是你找的麻烦!”婓尔卓握住她的一只手,“这只是个意外。” “一开始确实是意外……后来就变了味道。一想到回去我就头疼,我一天的课都没上,回去肯定得天天背书了,不然年末考试就要考零蛋了……” 看见她就算要疯了,还是坚持要考个好成绩,婓尔卓感到一阵幽默,不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