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挑起眉,“好像这些话你应该去和你们小队的那只瘦皮猴去说。你所说的态度,正是他对待我们的态度。” 萨尔西嗤笑了一声,“听着,我不管你是南方派还是什么,我就当你是了。我们双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不相安无事?” 白茗也觉得很好笑,“你弄清楚一点,这一番话根本就是我们一直在追求的东西,如果你们那个泰迪没有犯蠢,这些话就是我想对他说的。” 萨尔西多看了他几眼,微微皱起眉,“你绝对不是南方派的,我见过真正的南方聚居地的流民,绝对不像你这么刚,南方派都像小羊羔一样软糯。” “……是吗?那北方派呢?都像那只泰迪一样是个疯球?” 萨尔西上前了几步,直到逼近到离白茗仅半步的距离,脸上的表情冷锐而坚硬,他抓住了白茗披风的前襟,紧紧攥在两只手掌心,试图把她整个人提起来,结果因为披风质量太次,刺啦的一声撕裂开,这件白蒂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布终于退休了。 萨尔西有点傻眼地看着手里抓的两团破烂布条,又看了看对面无奈的白茗,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两个人听到了一声从远处传来的怒吼声: “你干什么呢?!” 萨尔西猛然抬头,看见团长风川狭怒冲冲地快步过来,当时就手脚发凉,频频向白茗使眼色,教她表现如常一些,不要搞自己。 白茗偷偷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根本没有搞他的念头。风川狭已经到了跟前,他一眼就看穿了此刻的局面:萨尔西这个穿着破烂,人高马大的流民小混混,手里抓着见破烂白披风,还保持着刚刚撕扯时的姿势。白茗身为受害者,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麻布衬衫,短发因为纠缠有些凌乱。 萨尔西刚想辩解,就被风川狭一把提起来,钳制在半空当中,他想要惊叫,却也因为咽喉部位的钳制发不出声音。白茗在旁边愣了一下子,捉住风川狭,“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在闹着玩呢,没什么事。” 听见她的说辞,萨尔西更加郁闷了,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扯谎,而且还是被逼无奈下的扯谎。 风川狭果然一脸的不相信,不过手指放松,把萨尔西丢在地上。他跌得不轻,爬起身,又恨恨瞪了白茗一眼,转身跑开了。 白茗从地上把那件破披风捡起来,试着把两片破布拼起来。风川狭满脸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脱掉自己的战斗外套,披在白茗身上。 她一愣,抓着黑色外套想要推掉,“我不需要,我不冷。” “等你冻掉了手指头就知道冷了。”风川狭的语气比冻土层还要硬,只说了这一句就走开了,但是三步之后又转回来,帮她把拉链一直拉到下颌,宽大的外套就像一条黑色圆筒把白茗罩在中间。 “你越是懦弱好欺负,他们就越是变本加厉。他们看中的就是你的好欺负,懂吗?要回击!要强硬起来!”说完,他还配合着语气猛揪着外套的立领,把领子树立得高高的,把白茗的半张脸都遮挡起来了。 “??”白茗无语地看着他。他……完全把事情弄拧了,眼前最紧迫的问题不是她不够强硬,而是她可能会失去控制,哪天冲进北方流民营帐突突了他们。 伴随着天光幽微地亮起,起床号声响彻整个营地,这阵尖锐的电子合成音穿刺过厚重冰川,空荡悠远响彻复杂的裂隙冰谷、蜂窝陷阱层、魔鬼川棱悬崖……惊起了漫天的莫名生物各式的和声。 萝丝精神萎靡地钻出营帐,因为认床的缘故,使得她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婕辙有点担心她,跟在后头问:“要不要写个申请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