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知是个很奇怪的女子,她总会偶尔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心里兵荒马乱,但只要给她时间,她又能自己自愈。 他抱着她出来,她指着吧台说:“去那,想喝酒。” 他忽而想起灌醉她的那两天,呼吸突然有点急促,他低头说:“等我一下,我给你吹吹头发。”他给她穿好睡裙。 她坐在床上,点头。 他把自己的一件外衣拿了过来放在吧桌上,轻轻把她放下。 她拿起吧台只剩一点的酒,很好奇地说:“没有喝醉过唉,不知道我喝醉是什么样子的。” 他暗了暗眸,没说话。 以前她想醉,厉歌不让,后来为了让厉歌碰自己,她拿起了酒杯被厉歌按住了,记得那是一杯白酒,她只喝了一杯,五分钟后头晕晕乎乎想吐。 然后她躺在厉歌的床上,干柴烈火,彼此都失了控,到最后一道防线,他推开了她。 厉歌说:不行。 她说:你不行? 厉歌说:这是结婚才能做的事情。 她说:谁说的,没事做安全措施就行了。 厉歌说:不要,我不想伤害你。 她说:你是不是不行?不然为什么老是不肯做这一步! 厉歌说:那你要跟我结婚吗? 她说:幸好没结婚,你就是不行! 厉歌说:明天我去做身体检查。 她:? 厉歌:检查我身体,让你放心。 她说:我也要去检查检查?万一是我有事怎么办? 厉歌:结婚,爱你。 她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嫌我小学生身材! 厉歌:我是不想你后悔。 她头有点晕,微醉地去强硬靠近他:就婚前试试! 他有了反应,费了强制的大力气推开了她,逃跑似得逃出房关门。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自己有多赍恨的心情,可能是得不到,所以不甘心。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瓶东西,瓶身是白色的,只有一个名字:“这怎么读啊?” 他回答:“唑吡坦。”想拿走她手里的药瓶。 她问:“用来干嘛的?”她打开瓶盖,里面全是白色的药片,还有点大颗的。 他抿唇沉默,她越觉得不对劲:“不说我自己查喽,你知道我的,想知道一定会想尽办法查到的。” “安眠药。” “你吃?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要吃这个?” 他想夺走她手里的药瓶,她手拿开不给。 “回答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这个?”她问:“工作不顺利?心情不好?或者跟家人朋友什么的产生矛盾?还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她把有病说的很委婉。 他摇头,不愿回答。 “左少主,你不听话?我在问你话呢!” “你不在,我睡不着。” 她皱眉:“就是说,从我回去冷静那段时间开始吃的?” 他神情默默地点头,垂着眼帘不敢看她。 “你吃了多少?” “不多。” “说实话!” “这药虽然快速入眠但是短暂,半夜醒来吃半夜醒了吃,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