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给自己勺了一碗汤:“当初你跟厉歌在一起也没这样,这次真栽了?” “笑话,狗男人大街都是。”醉知死鸭子嘴硬地扒饭。 “能把你喂胖的男人只有一个。”白芍看着肥了一圈的醉知。 “什么鬼?我这种小平板都叫胖?” “你没发现么?”白芍端起汤碗喝着,不紧不慢地纸巾擦擦油腻的嘴:“那晚你回来,我讶异了,几天不见脸肥的都像个包子了!” “不会吧?” 白芍伸出去捏了捏她的脸颊肉:“爱情失意,又缩了回来!” “狗男人不值一提。” “搞不懂你,你认一下输会死啊?” “不会死,会行尸走肉一辈子!认一下就是一辈子!”要她一辈子做男人的乖乖女她做不到。 “有那么严重吗?”白芍吃饱离开饭桌,懒惰的躺回沙发上, “我以前看电视听过这么一句话,婚姻就是一个拿着麦克风一个伴奏的,我也不是想让他委屈一辈子为我伴奏,至少我是永远决定唱哪一首歌的那个。”醉知边吃饭边说。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男人。” “所以我才不婚啊!”醉知心清明的说,“我幻想戏里的男主,知道没有,我又不愿意将就别的男人,我就不要了啊,而且像我这么废的人,我早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了!” “什么鬼?” “我抛开了自己的家,只身来A城,我就已经做好会客死异乡的准备了!”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呸。”白芍给醉知吐口水。 醉知也回她一口水:“要是以后我老了,一下不小心被病痛折磨要死,你还是我的好朋友还留在我的身边,请马上给我一瓶安乐!” “你以为安乐那么容易拿到?” “好像是哦。” 下午的时候,醉知她无聊的慌,去了趟陶瓷芳,她没进去,就站在玻璃橱窗不远前,看框架上的某个陶瓷娃。 美丽可爱的小瓷娃娃还在那,旁边是她捏做的不太好看的作品。 她定在那站着,看着那个瓷娃娃小巧玲珑,仿佛也在盯着她看。 朱河池江,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坐在江边钓鱼,左泉也拿着钓鱼工具落到他旁边,鱼竿抛了下去,钓起鱼来。 鱼钩咚的一声落进水里,泛起一丝水花,旁边的老头子彷如石像端坐着不动。 两人就坐在那,谁也不发话,望着心如止水的池塘,没有波澜,这一坐就坐了一个下午,鱼钩里却没有上来一条鱼,两人仿佛现代版姜子牙。 一天,两天,三天,日复一日,每到下午两点他就会坐在老头子旁边钓鱼,一直坐到下午五点,始终没有一条鱼上来过。 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老头子的怪,现在又多了一个。 “少主,所有账户都查过了,”一鸣把查到的结果告知,“除了你的日常开销外,你的全部资金没有被别人动过。” “你确定她最近没有消费?” “是的,少主,我很确定。” 他皱眉,她没工作又不用他的卡,她怎么活? “啊啊!好穷啊好烦啊!”床上,醉知苦恼,视线望向他给的卡,不行,不能用! 招聘网使劲刷,没一份她能做的工作,也没一份她想做的工作。 视线盯着挂在衣柜外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