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的记忆或许真像电视上演的泡沫剧,当时看的时候会被剧里内容气的不行,过后也许连剧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过了一个年上来,袁志远他们的教培中心着手进行新的宣传,这次他们谨慎了很多。于此同时,过完年也是政府、基金会招标的高峰期,徐向渠和钱名知除了花时间去调研,更多是筹备之后的招投标。招标文本各自都有不同的要求,徐向渠为了争取时间多投几个标,把晚上休息的时间也用上。 “志远,这几天我就不去你那边了,向渠这几天熬夜写标书,我得在家陪着她”钱名知的社交能力很好文笔却不怎么行,因此机构的招标、文书等繁重的工作都是徐向渠一肩挑起,这时候她总不能再想着谈恋爱。袁志远回了微信,虽然语气中有些酸却还是让钱名知在家。 “向渠,喝杯牛奶吧,我已经放热水里温了”钱名知小心的将玻璃杯放在徐向渠的书桌边上。 “哦,好”徐向渠应答着手里打字的声音却没有停下。钱名知站在她身后替她按着肩膀“向渠,休息一下吧,也不急于一时”,徐向渠单手翻着身边的材料拍了拍身后的手“广撒网机会总是多一些,即使项目之后被砍掉也去露个脸”。 “哎,草根机构就是这么困难,如果我们背靠大企业、政府或许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招标,有些项目自然会是你的”钱名知叹了一口气坐在床尾。 “大机构有大机构的优势,我们小而美不也挺好的么?有些需求未必是那些大机构都会去做的,我们做了也弥补了一些特殊群体的需求”徐向渠对自己还有是信心的,她相信她们总能在这样一条路上找到属于她们的一块招牌。 “名知,你还记得多乐么?” “多乐?她不是和阿玲回来家了?怎么突然说起她了” “我的意思是像多乐这样的群体,她们的需求目前还是社会服务的一块空白”徐向渠突然拉着钱名知的手似乎有什么灵感。 “这样的流动儿童么?不会啊,我们之前项目不也关注流动儿童么?而且据我了解市里也有不少项目是做这个的,算不上社会服务的一块空白”。 “不,不是,你看一下我们这份调研的数据”徐向渠将之前整理的调研报告递给了钱名知,钱名知仔细翻看着徐向渠做的这份报告。 “这份数据不是流动儿童的需求分析么?你从生理、心理、社会三个层面做了分析,我觉得挺好的”。 “我们抛开已经作出的分析,单单从这几个问题的数据看”徐向渠从书桌上抽出一支笔,在报告的几个问题指向性文字上画了个圈。 “在沪读完小学五年级的会继续留在上海读书么?”钱名知把问题读了出来又把眼光落在了数据上,回老家的比例占67%,“向渠,这个流动儿童在读完小学五年级回老家的比例很高啊”。 “是啊,上海的教育环境和外地不同,上海这边没有六年级上完五年级直接就是初中预备班而外地仍然有六年级而且上海的中高考政策,其实很多家长会选择把孩子在这个阶段送回去。”徐向渠的话让钱名知突然眼睛一亮。 “向渠,照你这么说其实在小学五年级阶段,流动儿童其实并不仅仅是流动儿童,她们中的很大部分其实知道自己要回去,她们中的不少人回去就是留守儿童,那么处在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中间部分的她们,面临了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和需求”钱名知被徐向渠这么一提点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对,我刚刚查过了很多的文献,这类孩子在学界似乎也没有明确的定义,我们其实可以尝试着做这类儿童的服务,这将会弥补这一对象的服务空白,甚至能够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