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蕊下毒，要害死她了。”
视线集中在慌乱的燕茵茵身上。
燕茵茵拼命摆手，不断后退：“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前，之前都是你做的！”
看燕茵茵前言不搭后语，又指向了自己，秦纷繁没急着解释，而是看向旁边紧抿薄唇的燕泽阳：“调查结果还不拿出来吗？”
燕泽阳沉默的看了她一眼，掏出手机，调出邮件。
那是研究所发来的化验材料，正是那几片碎裂的宝蓝色美甲，和燕茵茵之后去美甲店剪下来的指甲比对，匹配率百分之99.9，分明就是一个人的。
燕茵茵身体发抖，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将她推下楼，怕她说出来在她的药里下了水银，又折断她的手脚陷害我，最后甚至还想杀了她！”秦纷繁一步步逼近燕茵茵，眸中全是怒火，“她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残忍到这个地步？”
秦纷繁的眼神骇人，像是一条软鞭，勾住了燕茵茵的脖子，燕茵茵嘴
唇惨白，已经褪去了所有颜色。
“姜钦，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了，之前你对我所做的事，都是出于对小蕊的爱，我也没什么大事，不想再追究了。”秦纷繁转头看向姜钦，“但燕茵茵所做的事，我绝对不能原谅，我一定要送她去警局！”
“我跟你一块去。”姜钦眸中闪过愧疚，“小蕊是我的女儿，我身为她的父亲，当然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他走向燕茵茵，目光冷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外扯：“跟我走！”
“我不去！你放开，我不要去警局！”
燕茵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姜钦，扑向燕泽阳，几乎是跪倒在他脚下：“哥，求求你帮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燕泽阳低头，眼里全是漠然和失望。
他自小到大最相信、最喜欢的妹妹，如今变成了连他也不认识的样子。
“燕泽阳，我看还是你送她去警局吧，免得惊动了爷爷，他老人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别被气着了。”
秦纷繁话音未落，就听到电话声响。
燕泽阳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顿时面色一沉：“是爷爷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