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的可能性还要再上升。 “第二条,她不需要通过通风管道,所以不死的结论不成立,只能说明她有独特的念。不过在接触中,我可以确定她的念孔是堵塞的,也就是说,表面上她并不会念,那么就只能说明她的念能力奇特到可以自我掩盖……但是概率太小,这种方式的可能性就要降低。再之后,以撒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就是知道她会死却依然这么做,他的理由是什么呢?真的是好玩么?或者说灭口?呵,我觉得依照以撒的性格,在他不信任她的时候,她不会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他没有灭口的理由。 “所以,综上来看,第一种的可能性较大。” 整个房间里都是安静的,旅团众人在库洛洛进行分析的时候都非常认真地听着他的话,没有人插嘴,也没有人打断,库洛洛的逻辑推理能力极其恐怖,这也是他最厉害的地方。 身为蜘蛛头,他的智慧曾让流星街的大长老忌惮无比。 “剩下第三种可能,就是她真的进不去,那么就像她自己解释的那样,她有类似预知的能力,目前还不清楚是不是念能力。” “她当时在说谎,我能看出来。”不知何时已经通关的飞坦看了一眼屏幕上用血写出的“win”,兴致缺缺地说,“她的表现太不熟练了,那种眼神,简直就像在对着我大声喊‘我在说谎’……” 库洛洛放下咖啡,转头望着外面的星河,轻声说:“也就是说,按照从高到低的可能性排序,应该是‘不会死’大于‘没有念但有特殊能力’,再大于‘有特殊的念能力’。如果是后面两种,她已经死了……如果是第一种……” 偏过头,烧焦的尸体蜷缩在眼底,库洛洛却忽然笑了:“第一种的话,看来也不可能了。如果她能复活的话,我推测时间长度应该在10分钟到3个小时,因为进出一次通风管道不能耽误太长时间,不然通风管道里的血腥味会引来雇佣兵……” 侠客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失望地说:“但是她的尸体却保持了整整一天呢。” 黑色的眼睛看不出表情,库洛洛低声喃喃,几乎如同隐秘的自语:“我不过赌了一下,看来要输了么……真是,让人不舒服……” 摊开手上的牌,芬克斯挠了挠头:“团长怎么又发疯了……啧,这种欲求不满的眼神……” 自从在斯德纳尔见证了库洛洛这种翻滚着欲望和渴念,满载着纯粹的剖视和撕裂感的渗人眼神之后——芬克斯现在统一称为“欲求不满的眼神”了。 信长扔出一张黑桃J,耷拉着眼皮说:“是发现那个女孩子真的死了,有点失望吧……” “不过是一具尸体,要造假还不容易?”芬克斯皱着眉头(其实并不存在),咬咬牙说:“跟三张!” 信长慢悠悠地从自己的筹码里抽出了五张牌,扔到桌上,淡定地说:“但是我们并没有对她表现出特殊待遇,谁会专门为她造价呢?何况已经经过了专业的DNA鉴定,最起码从一无所知的政府部门的行为来看,她死了是最大的可能性了。” 一旁的窝金看了看牌面,豪爽地扔下五张牌:“跟。” 芬克斯反驳不能,只好专心地玩着手里即将输掉的牌。 另一边,倚在墙上的玛琪看着垂着眼的库洛洛,忽然开口:“这就是你在斯德纳尔滞留的原因?” 库洛洛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回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银河在他的脚下,流动的银河,静止的银河,连缀成天边的海,这海明明在寂静处却又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