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夫家,我就大度点,不让他们夫妻分离了。” “你可知道她选中的夫婿是谁?”不会那么寸,还是吴三桂吧? 马喀塔:“宫里的一个小侍卫,我没有来得及查他是谁。” 实际上是马喀塔已经决定把邢沅放出去了,她看中的是谁马喀塔压根不在意,也懒得去查。 宝华怎么不明白马喀塔的意思,点点她的额头,“你呀,也就是现在还在我身边,才能这么随心所欲,我现在再教你一个道理,不管留不留下人,她既然在你身边那么久了,她的去处你也得做到心里有数,这样不能说永绝后患,但也少很多麻烦。” 马喀塔细细想想是这个理,“额娘,我懂了。” * 济尔哈朗拿着南明来的密信询问洪承畴的意见,“不知道洪大人如何看?” “咱们都知道钱谦益是实际上的文官之首,他的承诺比得上盖了南明小儿玉玺的圣旨。”洪承畴说起现在南明的皇帝也不用敬词了。 他心里或许还惦记着旧主,但在旧主只会是崇祯帝这一脉的。 像是之前的福王之子,还有如今刚被拱上帝位的桂王在洪承畴看来和乱臣贼子没什么区别。 特别是现在南明还跟大顺合作了。 济尔哈朗玩笑般的跟洪承畴说道:“说起这钱谦益也算是洪大人你的旧识,想必当初你二人同朝为官的时候交情一定很好吧?” “郑亲王说笑了,当初要不是他惑乱朝纲,下官也不会下大狱差点被推出午门斩首,更不会从堂堂一个陕西三边总督被贬为小小的一个参将。”洪承畴知道这是济尔哈朗在试探他呢。 济尔哈朗看着说话滴水不漏的洪承畴,心里冷哼,老狐狸,本王迟早有一天会找到你的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