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运气就不好,不能和我们一起出来,他只能坐在里面听了。”飞凝又得意地说。 慕德公主一时没有再接话,她想飞凝郡主年纪小,天真烂漫,大抵是不知道南平王和恒昌王在说些什么,要做什么,她只是想着自己逃出厅堂了而哥哥没有。 “你和世子是同胞兄妹,本为一体的,他没出来,你自然也没出来。”正如她和南平王一般。 “什么?”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郡主请便吧。”慕德公主松开飞凝郡主的手说道。 飞凝摇头,“我父王让我照顾好你。”她又转而看向花园,“听说南平王府的园子占地宽广,里面栽满了奇花异草,是真的吗?” 慕德公主笑笑,“是真的。我爱花,王爷便搜集了很多名贵品种栽下让我观赏。” “真好,王叔王婶伉俪情深。” “女儿家,说这些做什么。”慕德公主拍拍飞凝,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飞凝却有些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事实而已。” 公主兴致不高,午膳也没有出现,只是点了飞凝陪她走走。南平王和恒昌王仍然在酒席间推杯换盏,付灼怀觉得头疼,但也不好走开,只能跟着喝。 一直到晚霞满天,两人才被搀扶下去。付灼怀送走了他们,才坐下来喘了口气。宁为楼也坐下,动手给自己倒茶。 付灼怀看了他一眼,“师兄仙人之躯,也觉得累?” “幻境内不过是凡体罢了。”宁为楼笑,“柳长春杀了南平王,护阴阵下慕德公主执念也会散,幻境就破了对吗?” 付灼怀点头,“若无意外,确实是这样。”这样想来似乎容易的过了头。 王府别院,慕德公主正拿着湿帕子擦拭南平王的脸庞。 “阿馥,等我们回去,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这句醉醺醺的话说的格外清楚。 “回哪?”慕德公主手顿了顿轻声问。 “自然是京城。” 她苦涩地扯了扯唇角,王爷无旨不得随意入京,他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不知道她是带着什么意思嫁给他的。她当真只是个棋子罢了,在哪都一样。 “你.....能不能不去?”许久,她才慢慢说,面前的人呼吸趋于平缓,没有回应了。 慕德公主低下头,随即起身出去了。 晚宴上,恒昌王又要举杯,南平王瞥了眼公主,爽朗笑道:“我就不喝了,再喝阿馥怕是不乐意。” 慕德公主斜睨了南平王一眼,“说什么呢。” 飞凝不喜欢这些酒席上的客套,眼见裴邑无聊地扭袖口,她撞了撞裴邑。“师姐,你喜欢宁为楼还是我哥哥?” 裴邑哑然,“说这些做什么,莫名其妙。” “你今天不是好奇我说王婶不是自愿嫁的么,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飞凝撇嘴,说:“再说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哥哥可是先碰上你的。” “那要是这么说,我认识师兄更久点嘛。”裴邑觉得有些好笑,“郡主,我们之间是同门之谊,你多想了。” “回答你了,现在该你告诉我了。” 飞凝没有理会裴邑的催促,只是低声自言:“是吗,我是感觉他有点......” 飞凝的话停住了,她的眼睛慢慢睁大,眼神透露着惊恐,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 只见原本停在宴席外的柳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