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多谢锦王殿下” 赢桑手悄悄落在身后,想把子书爵的手掰开,他这么搂着,自己的腰快要被掐断了,不成想,子书爵非但不松开,反而越发的紧,赢桑挣脱不开,只能随他一同落座。 “子书爵,你故意的” 子书爵坏笑,将手中酒饮下,突然偏头,埋在赢桑颈间,两人动作,看起来亲昵无比:“方才没摔倒,差些伤了腰,母妃催得紧,这时候若是腰伤了,母妃定会多问” 赢桑反应过来,立刻起身与他错开,大庭广众之下,他竟提这些,一点儿也不害臊,却让她紧张慌忙,生怕他人听了去。 子书爵镇定自若,又倒一杯酒饮下,举止间掩不住的贵气与肆意,还有那么点邪气,他本就生的俊俏,一身贵气,衣着华丽,不怪那些女子,一个个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几人静坐,无聊烦闷,沈菱突然提议要玩游戏,锦王立即附和,沈尧一句话也不说,由着妹妹胡闹,亦无他人反对,便开始了游戏,这其中,输的最惨的莫过于赢桑,既不清楚游戏规则,也跟不上众人思绪,只能次次认栽,次次饮酒,可恶的子书爵,只在一旁冷眼相待,一句帮忙的话也不说。 日光渐沉,入了山头,留下最后一抹红,与人告别,娉漪和聂成君,脸红扑扑的,喝了不少,尚存些意识,沈菱手里拿着酒壶,还在不停的给赢桑灌酒,今日赢桑落在她手里,逃也逃不掉,此时已是不省人事,全靠身旁的子书爵撑着。 “来,赢桑,你又输了,喝” 赢桑晕乎乎的,眼前好像摆放着成千上万的酒杯,怎么也看不清,她伸手去拿,全倒在了衣服上,身体还向前倒去,与桌案快要撞上。 子书爵长手一揽,把人带到身边靠着,宠溺的笑着。 “女人喝多了就是麻烦,快来帮忙” 锦王拉着胡闹的沈菱,嘴里念叨着,向沈尧求救。 前院客人走的已经差不多,整个院中一片脏乱,即使如此,沈父和沈母也未多说一句,反而担心女儿身体。 沈菱身患恶疾,无法医治,不知道哪一日,会突然出事,因此无论什么,沈父沈母都会答应,只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够快乐的度过余生,沈尧平时严肃刚正,但在沈菱面前,一切规矩皆成了虚设。 府外几辆马车等着,几位小姐被送上车后,纷纷离去,只有沈菱的叫喊声在身后渐渐远去:“赢桑,来,快喝,聂成君,到你了......” 马车里,赢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她靠在子书爵肩上,很不安分:“不喝了,不喝” 子书爵拿着手帕,为她擦拭嘴角,却被赢桑一把扯过,脸向一旁转去。 子书爵将她的头转向自己,仔细打量着赢桑,眉眼如画,神色迷离,皱着眉头,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轻微一笑,手指落在她的脸庞,细细拂过,弄的赢桑有些发痒。 “就这酒量,也敢出去,真是去给本王丢脸去了” 赢桑昏昏沉沉的,没有听见这些。 赢桑正睡时,快要喘不过气来,身体似乎被什么重重压着,她抬手去推,却越推越重,熟睡中的子书爵,被赢桑的哼息声吵醒,一阵无奈,昨日折腾到夜半,现在不到卯时,又开始不安分。 “再闹,本王就办了你” 子书爵再是意志坚定,也是一个血气正刚的成年男子,被她这么闹,当真是深受折磨。 起初,子书爵只是奉令迎娶,对她没有丝毫兴趣,甚至有愧于聂成君,然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