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声呵斥的道明寺司。 满室沉默。 美作玲捂住脸,懊悔不该提起记忆中的人,仰倒在沙发上,收敛着情绪。 昔日的F4好友,八年后重聚一堂,因为某些人,某些事,却不再亲密。 “即使你们结婚了,我也不会停止。” 半晌,道明寺司留下这句话,拿起吧台上的外套,径直走了出去。 自从那件事后,道明寺司开始针对起了滕堂家族包括已经脱离的滕堂静。 现在滕堂家族已经不复存在。而远嫁国外的滕堂静还在苟延残喘,只能依靠着花泽类,奄奄一息。 对于道明寺司的报复,从一开始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现在的有心无力。美作西门一直没有出手。现在也没有机会再出手。连道明寺家的铁娘子都无法阻止。更何况是他们。 后面因为花泽类的介入,导致事情更加复杂无法转圜。 这是个死结。无人能结。 “啊——阿司!类!你们!” “我管不了你们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西门总二郎将酒杯的酒水饮尽,压下心里的百般情绪。苦笑着拍了拍另一边瘫着的美作玲的腿,安慰着。 美作玲掌下的脸,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惨淡的笑了。 为名存实亡的F4叹气,早就知道了事实如此,却安慰彼此没有那么糟。 现在看阿司和类这样,恐怕后面连面子上的平静都无法维持了。 铃—— ‘静’ 花泽类手上的手机骤然响起,不断闪烁着的提示灯,显示屏上出现的来电人名字,让他多年来又产生了逃避的情绪。 按下挂断,花泽类索性将手机关机。起身走近吧台,无视地上闪光的尖锐碎块,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杯入腹,像是能赶走多余的感情,又是一杯。 一杯接一杯。 美作和西门此时也没有说话,沉默的走过来,给自己倒上酒,喝着。 此刻所有语言都是苍白,唯一能做的,陪伴而已。 对于好友如花泽类,固执的花泽类。他们也明白过去总总,哪怕过去八年,也是一本说不清的账,对错已不再重要。唯一只有珍惜还在的人。 最后醉倒前,美作玲呢喃着闭上眼。“如果...还在,也许一切都还是好的,大家也...” 花泽类没有说话,趴在吧台上,胃里如搅拌机翻滚,胸口发闷,脸上却挂着淡淡的微笑,像是惩罚,又像是解脱,眼角划过一滴泪。 全程冷着脸,但礼仪周到的参加完宴会,没有理会母亲道明寺枫严肃脸上的不满及姐姐道明寺庄的欲言又止。道明寺司让司机把他送回远离道明寺本家的另一处别墅。 被佣人扶着躺倒在床上的道明寺司,对于今天是自己生日这件事只有愤怒和伤心及想念。 愤怒与伤心都是关于一个人,一个不守承诺的胆小鬼。 想念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在快要被心里的苦痛压垮之际,道明寺司在指针转向12前许下26岁的生日愿望。 希望能回到...之前。 本少爷一定不会让那件事发生,一定不会再错过。 恍惚间好像看到熟悉至深的那抹身影,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趴在书桌前认真的写着什么。 “我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