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白棉平时很认真,演技也可以,江祈斯的脸色,和对她的态度终于缓解了,空闲的时候,两个人也会坐下来专研下一场戏,白棉总是很虚心很努力的请教他,江祈斯的脸上有了笑容。 白棉渐渐的发现,他还挺热心的。 也总会请剧组的人的吃东西。 但是,只有和他对戏的人出现一点纰漏,他就会立马甩脸子,白棉每次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是怕被他骂。 江祈斯从来不会理会你有没有靠山,该骂的时候毫不留情。 白棉经常被骂,说起来,整个剧组都知道白棉有后台,对她更是客气有礼,毕恭毕敬,只有江祈斯,有时候林导都在担心他,不过幸好白棉不记仇,总是虚心接受他的批评。 晚上回了酒店,白棉累的已经不行了,腰酸的直不起来,小花订了晚饭,拿出来摆好,白棉坐在沙发上懒懒的看了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 “没有食欲,一点都不饿。” 声音懒洋洋的。 有气无力。 小花拿着筷子想递给她:“姐,那也吃点吧,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营养的。” 瞧瞧,不愧是被沈旬之收买的人,这说话的语气都很像。 不过白棉可是连沈旬之都没办法搞定的人啊,她还是摇头拒绝:“现在一点不饿,我先睡了。” 沈旬之开完会回了办公室,人刚坐下,就拿起手机给白棉发视频。 而酒店里,窗帘紧闭,大床上的人睡的正香。 手机嗡嗡嗡的声音吵得人烦,白棉迷迷糊糊地接了,人困极了。 就着床头的那一盏夜灯,沈旬之看清了白棉闭着眼睛的模样。 “睡了?” “嗯。”白棉用鼻子发音,可爱极了。 沈旬之笑:“这么困?” 白棉:“嗯。” 白棉还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声音。 “想我了?那我去看你好不好?” 白棉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睡着睡着,只觉得双手被束缚,呼吸不过来,恩,有人再咬她。 是的。 白棉在混沌中睁开眼睛,人也不清醒,微弱的灯光下,她看见了正在亲吻她的沈旬之,目光迷离,但是白棉确定是沈旬之。 人也清醒了不少:“你怎么来了啊。”软乎乎的小奶音,带着睡意朦胧的困倦。 白棉躲开他的吻,抽出被他束缚的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又叫他:“沈旬之。” 身上的男人喘息着,终于舍得抬头,这样混沌的夜里,他的声音像是雨滴落在石面那样低醇好听,带来了让人意志清明的一丝丝凉意。 很舒服。 “你不是说想我了,我就来了。” 他看着白棉,说完又忍不住低头去啄她软软的嘴唇。 白棉彻底清醒了,她推开沈旬之,沈旬之面露不满。 白棉还是坐直身子,随手打开房间的灯光,然后拿出手机来看,凌晨一点。 她的视线在手机和沈旬之身上流连。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沈旬之说话。 “这里距离沈城一千多公里,你说来就来了。” 沈旬之姿态随意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