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都在白棉身上,哪里还能分给旁人。 “哦,好好。” 白棉才确定,不是她在做梦。 “你怎么回来了?”她还处于那种委屈的困境,没了一样的带刺的气焰,声音软糯,带着鼻音。 “担心你。”沈旬之简言简语,勾过她的腰,将人抱起。 白棉靠在他的怀里,熟悉的雪松木香充盈了大脑,刚刚她还在偷偷的想念他,可如今她已经被他抱在怀里,很宝贝。 白棉眼睛泪液分泌旺盛,心里被重重的击中。 很难不感动吧,尤其他还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沈旬之把她放在沙发上,他自己则是蹲在一边,仰起头,面部轮廓清晰又硬朗,眉目间淡淡神色,白棉侧脸看他,她看出了沈旬之眼眸深处的担忧。 沈旬之抬头,喉结滚动,他抬手把她碎发掖在耳后,她受伤的手,被他握在手里。 他细细的检查了,血已经止住了。 重新包扎好,沈旬之放下心。 “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音质低沉。 白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明明刚才知道是沈真真的时候,她还很气,如果那个时候沈旬之在的话,她一定会恶言恶语的攻击他。 可是现在,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沉思片刻,白棉无力的一笑,她看着沈旬之,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不放,苦笑着问。 “告诉你,你准备怎么做呢?” 说完,白棉侧脸不再看他。 沈旬之骨列分明的手,强势的捏住她的下巴,白棉不得以重新看他。 “自然不会让你受欺负。”沈旬之想都没想,回答的特别干脆。 他坐起身,把白棉搂进怀里,不愿看见她那种神色,她不相信他。 沈旬之心口很疼。 “不管是谁,都不可以,不要去质疑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沈旬之只有一颗心,那里面满满的全是你。”沈旬之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欺负你,不管是谁,我不会轻易放过。” 白棉闭上眼睛,她怎么忘了呢,她的情况,沈旬之该是最清楚的。 怎么办呢,她很想不再爱他啊,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她乖顺了。 沈旬之轻吻她的发顶,然后是侧脸,很轻很轻的吻。 却让人窒息沉沦其中。 他身上的大衣,还没有脱下。 白棉耳边是他温热呼吸,很痒,但是现在她却不想躲开,或许沈旬之也不会允许她躲开,他举高她受伤的手指,避开了。 一只手死死的按着她。 暧昧的气氛再升温,缠绵的上头。 白棉很没用,很快就彻底失守。 抬手,白皙的手指插进沈旬之黑色的短发里,白棉时而抓紧他的头发,意味明显。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 室内温度很高,沈旬之站起身,抬手脱下自己的大衣,动作禁欲。 他的目光紧紧的缠着白棉,危险又带火。 白棉紧张的后退。 却被沈旬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男人伸出食指漫不经心的划着。 向上。 白棉吓的不敢再动。 不过,那一晚,沈旬之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