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白棉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和沈旬之又是什么关系,还没来得及细想。 房间忽然传出来,一声惨叫,痛苦万分。 全哥惊恐的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矜贵得体的男人,手里拿着铁棒,面容阴沉,仿佛地狱罗刹,动作狠而猛的一下一下的抽在了那位不再牛逼哄哄的老总身上,肉搏声明显。 沈旬之还是那副淡漠的面孔,就连精心打理的发型都没有乱,而躺在地下的男人痛苦的发不出声音。 身边愣是没一个人敢去相劝。 后来,沈旬之累了,那张清俊的脸依旧是冷漠寡情的样子,他随手扔了铁棒,接过手下递上来的手帕,又恢复矜贵疏离的模样,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又将腕表带好。 翩翩贵公子的模样,让人根本不相信刚才的疯批是他。 全哥听过沈旬之的狠,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就听见沈旬之低沉而淡的缓慢幽幽的说道:“即然长了双手,却不知道干嘛,那就废了吧。” 语气平缓,仿佛在说“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全哥一口气卡在喉咙,看着沈旬之渡步经过他的身边,那双没有波澜却震慑人心的眸子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 随后离开,直到听见隔壁房门被人开启,在关上。 全哥被自己呛到,疯狂的咳嗽,沈旬之那一眼明明就是在警告他。 如果不是看在白棉的份上,全哥不知道他能否好好的走出去这个门。 在那以后,他知道了沈旬之和白棉的关系。 也是在那以后,圈里隐隐有人开始传闻白棉身后有金主。 全哥一言不发的看着白棉,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沈旬之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惹得起的,所以他希望白棉不要冲动。 抬手看了看时间。 明知道这个时候开口不合适,可是又不得不说。 “白棉,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工作还得继续啊。” “我知道。” 下午白棉飞回了沈城,临走的时候,她见了韩鼎,拒绝了他。 去见韩鼎之前,全哥手指低着鼻尖,犹豫着开口提醒白棉。 “那个,你的手腕怎么回事?” 白棉吃饭的动作一顿,她垂眸,自己白嫩的手腕上淤痕明显,看上去。 恩。 白棉觉得像是被家暴了一样,她皮肤过于?!白,那一道道红痕异常的刺眼。 很吓人。 白棉不回答,抬手继续吃饭。 全哥坐在一旁,也不自讨没趣,点到为止。 突然有点理解白棉为什么对于,他说的那句“沈总爱你。”那么抵触了。 这爱?还玩的这么狠。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白棉细的仿佛一用力都会断的手腕,全哥不理解有钱人的世界了,都什么癖好啊,他第一次发觉沈旬之得感情病态的不太正常。 白棉不知道全哥心里的苦情剧。吃过饭她特意选了一条高领的长袖的白色连衣裙,踩着白色的高跟鞋,白棉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才看清自己身上的痕迹。 相对比,手腕上的痕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想到自己腰间的指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