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沈旬之抬手,好看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整理她脸上的碎发。 白棉瞪着眼睛,泪水打湿了沈旬之的指尖。 他动作停住,指尖泛着水光,沈旬之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棉,后把手指慢动作的放进嘴里,舌头卷走她刚刚的眼泪。 动作放浪形骸。 白棉又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到。 直到他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了过来。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白棉想要挣脱开双手。却被死死按住。 喘息间,她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直到再次失守,白棉哭的嗓子很疼,已经快要意识模糊了,膝盖很疼。 后腰更疼,直到现在依旧被沈旬之的双手死死的禁锢。 窗外的一切变得模糊,唯有不停的幌动,迷糊间,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太真实。 大雨还没有停。急促的拍打在玻璃上。 越来越急,白棉呼吸快要窒息。 身体抵达极限,颤抖不止,人软的向前摔。 被人勾腰抱住,她的取悦了沈旬之,温热的气息靠近。 耳垂被沈旬之含在嘴里,白棉吸着冷气想要躲开。 这个疯子,就连她的耳垂都不放过。 估计肯定破了。 好疼。 沈旬之任凭她的小动作。抱紧她,看着她依旧在闹脾气。 他笑。 坚硬的腹肌都在震动。 身体的感官也在放大。 白棉难耐的回手推他。 被人单手拉住。 成了他的助力工具。 “宝贝,我很喜欢你的热情。” 白棉咬住嘴唇,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沈旬之瞬间挑眉。 然后加重,嘴上洗脑般的说着:“你是我的,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 “棉棉,你是我的。” “我的。” “你敢爱谁,我就弄死他。” 白棉再也坚持不住,在他的怀里晕厥。 夜也没有太平。她似乎被洗脑成功了,大脑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爱我。” “不能离开我。”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沈旬之。 第二天,全哥来敲门的时候,白棉顶着两个核桃眼睛,整个人就是一个字丧。 全哥看见她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卧槽,沈总动手了?” 白棉像是没听见一样,表明不想回答他白痴的问题。 全哥也不自讨没趣,看着安静的房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沈总呢?” “走了。”白棉打开门也不看他,整个人的模样,糟糕极了。 坐在沙发上,继续冰敷,眼睛肿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媒体拍到,不知道又会有什么绯闻呢。 “关于昨天。”全哥可是担忧了一个晚上啊,昨晚上沈旬之走的时候,他知道,即使没有打开门去看,也能感觉到沈旬之身上浓重的戾气。 特别的瘆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