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 “怎么了。” “你说,如果我跟韩鼎谈恋爱那会怎么样。” 她的声音很低,似是在询问全哥,也像是喃喃自语。 全哥被震惊的一时无话可说。他挖了挖耳朵,似乎是以为自己幻听了。 可是白棉知道他听到了。 两个人一时没有言语。 看着对方都很冷静。 全哥看不出白棉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好一会,他问:“你认真的?” 房间的门大开,走廊上的灯光照了进去,白棉站在昏暗与光芒之间,听见全哥的话。 白棉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她捏着房卡,过于沉静。 全哥心里咯噔一下,眸色变换。 警铃大作,忍住不住走进一步压低了声音又问。 再次确定:“你该不会真的想要跟韩鼎交往吧。” 说话时眼神紧锁白棉的面容,白棉任由他看:“他今天的告白很诱人,我真的想要试一试。” “我的天啊。”全哥一巴掌呼在自己的脸上,一手掐腰,不知道是烦得还是怎么样,在门口团团转。 嘴里还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全乱了,全乱了。” 白棉心里也是思绪万千,正想开口时,鼻息间淡淡的雪松木香飘入,白棉眨眨眼,用力的闻了闻。 细软的指尖捏紧房卡,眼睛惊愕的瞪大,身体的神经快于大脑,危险的气息正在将她围绕,越加的浓烈。 就在这时,好像是为了确认她的疑惑,一声打火机摩擦齿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原本昏暗的房间,闪过一簇火苗。 转瞬即逝。 雪松木香被烟草味覆盖。 全哥见了鬼的表情,再一次验证了事实。 “沈……沈……沈总。” 仿佛可以听得见寒风呼啸而过,长廊幽深又阴森。 全哥滚动喉结,用力了的咽口水。 里面的男人,倒仿佛是个局外人一样,但是白棉知道,他全部都听见了。 那张房卡割的手心很疼,白棉松开指尖,抬手插进去。 房间的灯亮了。 白棉闭上眼睛适应。 全哥也看清楚了,里面淡漠抽烟的男人。 “全哥,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你。”全哥皱眉,看看白棉又看看后面的沈旬之,总觉得不放心。 沈旬之身上的气压太低了,身上的气场更像是寒潭深渊,仿佛下一秒就会把白棉吞噬,让她万劫不复。 一时的慌乱肯定是有的,不过白棉这会也已经平静了。 这个问题早就该面对的,她想跟沈旬之断的干净,她迟早会找男朋友,或者嫁给别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也躲不掉,总要面对,即是两个人的事情,那就得两个人解决。 “回去吧,你觉得他会杀了我?还是会打我?”白棉哭笑不得:“你在,我们也不方便解决问题。” 还能开玩笑,那就代表不会有事,其实白棉说的也对,就算他在,他能干嘛? 这两个人,他都是惹不起。 更可况,就像白棉说的,沈旬之没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