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明知道他在气头上,可是却偏偏要和他作对。 “那可不行,我的下一部戏是跟他演情侣。” 其实没有,不过她就是要气他。 没人敢反驳沈旬之的意思,更是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兴风作浪,沈旬之坐直身体,抱起她,拿起她抵在自己肩头的手指,放在嘴角亲着,发出冷笑,目光直直的看着白棉迷离的小脸:“你什么时候才能承认我的身份?” 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委屈?沈旬之么? 怎么可能。 白棉直接否认这个想法,她忽然变得热情,浴室的气氛立马升华。 沈旬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要讨点别的便宜,他可是名副其实的生意人。 耳边是被牙齿轻咬的痛感,白棉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你别,我明天有一个珠宝广告。” 言下之意,你别在脖子上乱来,她不说还好,一说完,沈旬之不但没停,反而转移了阵地,形式越玩越烈。 白棉已经能够想象明天全哥看见她以后的反应了。 可又拒绝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 明明很累,新戏杀青,她原本想做的的第一件事,就是蒙头大睡,好好休息休息,可是计划被她身边的男人打乱,刚刚结束以后,本来又累又困,可是到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男人已经睡了,白棉知道他这次出差很忙,又为了着急回来看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白棉想到了沈旬之现在对的她的深情,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睡不着,白棉索性起来了,随手到了杯红酒,白棉踩着拖鞋,去了阳台,白细的小腿,消失于转角。 白棉坐在空中花园里,俯视沈城的夜景。 手里摇晃着红酒,她想抬脚,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酸痛的厉害。 白棉不由的感叹沈旬之宝刀未老,神色飘远些,她清晰的记得,他早些年的样貌。 白棉整个人缩在这个大椅子上,按了按摩。 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不似沈旬之身上泠冽的雪松木的气息那般好闻。 白棉盯着远处暗沉的天空。 心里的苦涩泛滥,再怎么努力,也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在脑海里,回想着刚才,沈旬之在他耳边带着怒意的声音,明明夹杂正在劲头的浓烈□□,却依旧冷冰冰的让人无法忽视。 那一句句“以后不许再见他”暗含着警告,白棉太了解沈旬之的雷厉手段,她自然不会有事,别人就难说了。 沈旬之,这是吃醋了? 白棉慵懒的勾起嘴角,刚刚结束的一场艳事,小姑娘显然身体还没全然忘记,眼尾上挑,媚色上未散尽,眼里波光闪闪,尽是嘲讽之意。 沈旬之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吃醋的老公,白棉薄唇轻启,一声叹息。 不由得想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