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现象,许多行贿的商家也受到了处罚,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并不大。” 沈奚问:“苏地主呢?” 李捕快如梦初醒,立刻明白了沈奚的意思,他低下了声音问:“沈姑娘,你的意思是?” “没错,跟你所想差不多。”沈奚点点头,从前她知道苏地主偷税漏税的行为也只能是暂且放着,因为县令不作为,官官相护,可如今新官上任,他需要政绩,给上头看,也给百姓看。 李捕快则因为苏地主的报复,两人之间怕是不能和平共存了,倒是可以赌一把。 沈奚:“对此,你可有证据?” 李捕快轻摇了头,“若说像账本这样的实证那是没有的,但我做了总捕快之后,同他来往还算是密切,书信往来间有些话有稍许这样的暗示。” “但我可以保证,苏家的账目决定禁不起查探。” 李捕快对此很有信心,他同苏地主梁子已经结下了,他可不认为讨饶会苏地主就会放过他,赌一把,成了他或许还能继续往上升一升。 沈奚陷入了沉思,人是最复杂的,她不敢百分百地保证县令会答应彻查,但若是县令不查,引来了苏地主的反扑…… 李捕快显然比沈奚要急切,“沈姑娘,你也不必忧心,此事可由我去说,成与不成皆是我一人之事,连累不到姑娘。” “你让我再想一想。” 直到最后沈奚也没有做出决定,只说再等等,再观望几日,信息还是太少了。 沈奚离开了李捕快家,又去了乞丐们聚集的地方,他们都认识沈奚了,见她来了都不惊讶了。 沈奚照例给小乞丐带了串糖葫芦,让他们帮忙留意苏家的事。 走出巷子,站在路□□汇处,本想直接回家,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安,想起来李捕快热切的表情,他应该不会冲动的吧? 斜阳晚照,染红了天边一片云,霞光四散,给街市染上了一层暖色。 沈奚眯着眼看了好一会,想了想,沈奚换了个方向,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