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他两没戏?怎么可能!” 夏橘的脸上明晃晃写着不相信,和对他话里,真实性的质疑。 “你见过陶嘉熙这木头呆子有专门去接过那个女生,你说他两没奸情,这话鬼才性,反正我不信。” “我赌他们就算没谈,也肯定有奸情。输了,一个月的爱心叫醒服务,赌吗?” 裴清和手里的键盘就没停下过,头都没抬。 “一个月爸爸,外加跑杂。” 夏橘狐疑,“玩这么大?” 裴清和淡淡掀着眼皮,“不敢?” 裴清和一挫一个准,一下就被点到了夏橘死穴,后者自信点头,“成交。你就等着叫爸爸吧。” “呵。”裴清和笑着应,“我等着。” 夏橘眼巴巴的望了会,陶嘉熙可能是被她刚才那一嗓子唬住了,磨蹭着始终没过来。 夏橘等的有些不耐烦,扎耳挠腮的看着他们,也不好意思出声打扰,就这么眼巴巴的跟个变态似是望着。 裴清和大键盘的手停下,有些看不下去,存心给她找点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瞥了眼夏橘的作业,修长的指尖落在一道公式上,“步骤错了。” 夏橘心底大致是信了的,却还是嘴硬挑刺。 “你有没做过,怎么知道?” 裴清和一首操作着键盘回,“早上做过一遍。” 将纸上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答案划去,裴清和接过她手里的笔,在空白的地方重新一点点的推到给她看。 他的步骤写的很详细,一个跳过的步骤都没有,完全是以夏橘都看的懂,能接受的的方式写出来的。 让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里。 夏橘的数学其实不差,只不过,她不喜欢动脑子,但只要裴清和仔仔细细的给她讲了,她就一定能够清楚的明白。 为此,蒋女士不只一次说她是重度“懒癌”患者,彻底没救了。这脑子怕是白长了,不要也罢。 对此,夏橘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