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还是打算控制船？” 沈姜点点头：“你怎么看？” “报纸上也提到过，游轮停靠在圣杜岛时，有几艘货船经过，如果当时有游客搭乘货船离开，也就逃过一劫。这么说显然是事后诸葛亮，却也算一个线索提示。但我觉得，生路不会这么简单。”说话间，方林又开了罐啤酒，让沈姜好奇这人的空间里会不会满满当当全是酒。 “要登上那些货船，一定要付出些代价。毕竟在角色里，我们是游客，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乘上陌生的货船，或许是违反了副本的规则。违反规则的人是不受庇护的，船员、岛上原住民就能够进行追捕。而且货船上有没有什么，也不一定，毕竟在同一片海域里航行，它们却安然无恙，说不定有猫腻。” “也可能是另一种提示。”沈姜道，“或许因为它们体量较小，并不能惊动佛白艮，所以全程平安。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要去找那个何越，找到了吗？” 何越，成功说服各岛屿原住民的船员，是这条旅游线路能保留下来的第一功臣。 “嗯哼，你前儿也见到了。”方林道，沈姜当即想了起来： “是他？” 方林点点头：“确认过了，他不是人。” “在游轮失事前就不是。” 沈姜一惊：“在原住民出现后，他就已经不是人了？” 方林肯定了她的话：“当时原住民被惊扰，以平息神灵怒火为由，抓了一批人去献祭，何越就是其中之一。最后不知怎么又回来了，被奉为神使，在他的推动下，旅游线路得以保存，且因着各岛屿‘原生态’，能与‘原住民近距离接触，感受他们的生活文化’这类的噱头，热度极高，一票难求。” “而这次航程，原定的出发时间要晚几天，也是在他的操作下，时间才有所变更。最终完成了这场献祭。” 沈姜沉默半晌，问：“能直接杀了他吗？” 方林摇摇头：“不能，他是神使，对他下手会直接被海底那只佛白艮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