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希米莉娅故作镇定,可对面的男人不想给她狡辩的机会。 “百人的队伍,处理一个老弱病残的族群绰绰有余,结果,只有你一人生还。” “你的谎言看似百无遗漏,实则破绽百出。” “起初我就心生怀疑,只是没有揭穿,没想到,你就跟西方那伙人牵扯不清了。”男人的话一字一句戳进了希米莉娅的心,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希米莉娅跪坐着一动不动,她不敢动,她怕这是迁怒宗主的导火线。 宗主杀人不眨眼,今天,希米莉娅挺得住得挺,挺不住就拿命去拼。 宗主一声令下,由两个影卫压着一个人从希米莉娅的身后进来。希米莉娅依旧低着头,视角从臂弯处穿过,只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一习白衫上染有血浆,发高高竖起,发丝一根根的如利剑般刺进希米莉娅的眼,穿透她的心。 不,不是,绝对不会是他。 希米莉娅身体微微发抖,指甲狠狠的扎进手掌。 端坐高台的男人看着眼前一幕,感觉特别兴奋。 “哒……哒……”希米莉娅不用看都知道宗主在向她走来,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澜的劝告,为什么要一意孤行来到东方。 “来,来看看啊,嘶……这好像就是你说的,已经在三年前杀死的白氏族少主啊——”宗主用手将希米莉娅的脸掐住,逼迫她看眼前的一幕。 白隐被两个影卫架着,身体软绵绵的毫无生机,像是一片垂垂欲落的秋叶,风吹草动都会使它陨落。 白隐的嘴边还吐着血沫,半张着拼命的呼吸着,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他的眼睛充斥着血丝,无力的看向前方,看向许诺他会护他一生的白氏族内定宗主——希米莉娅。 “你…你,你把他怎么了!”希米莉娅眼角泛红,哽咽的几乎说不了话。 “你还记得我当时送你去西方前,给你服用的药剂吗?”宗主绕开了这个话题:“其实那是西域的蛊虫,你服用下去的是母蛊,你每一次药效发作,其实都是母蛊在与你自身融合,现在想想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你喂他吃了子蛊!不……不!”希米莉娅泪水夺眶而出,她并不希望是这个事实,她拼命否认这一点。 “对啊~多么有趣啊~不是吗,血狐?哈哈哈哈哈。”宗主用力掐住了希米莉娅的脖子,将她提起,提到了白隐面前。向希米莉娅展示着他新的战利品。 希米莉娅不敢动,她更不敢使用法力。 她的行为影响着白隐的身命,她不在像之前一样放松,全身紧绷。 “你怎么不反抗啊!?既然你没有背叛我,那就反抗啊!我告诉你,他才服用子蛊,你现在但凡使用法力,他的身体就会如□□焚身,万蚁钻心,根本撑不过一刻钟!哈哈哈!” “纵火,诸将听令——”宗主将希米莉娅向外仍去,一到咒语立即飞来。 “啊!”希米莉娅没有反抗,任由火焰将自己身体焚烧,她不敢懈怠,立马爬起,颤颤巍巍的站着。 “玉碎龙升——”宗主轻飘飘的说着,看着一道又一道的咒语打在希米莉娅身上。 “你倒是给我反抗啊!不敢了?哈哈哈。”男人的身音在大殿里回荡,今天的大殿氛围安静。 希米莉娅站不起来了,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在了她的尊严上。 “来人!”宗主再次下令,又有一个影卫压上来了一个人,全身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