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身边。 当初的少女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单凭一面之词就认为白行主是凶手,是否太过草率,万不要先入为主了。” “侍女亲眼看到她恐吓了那名老奴,将他活活吓死,不是她,还能有谁!” 她转身向众人朗声道,“只不知除了这名待女,今夜还有谁看见白行主出入宴会厅,更有谁在园内见过白行主?” 墨明初默默听了半响,刚要说活,就看白清漪的视线从他脸上淡淡地扫过,投来了一抹不赞同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在朝廷之上还算有些分量,而且向来独来独往不管那些纷纷扰扰的杂事,偶尔在大事上说几句,倒也能让人信服。 此事明显是冲着凤麟世和白清漪去的,要是现在出来表态,怕是会让人抓了把柄说徇私,届时连墨明初都被一同拉下水,那才真是雪上加霜了。 思及此,墨明初更是一言不发,只作壁上观,也不理会有人刻意向他投来的视线。 苏浅见无人站出来说活,额上不禁浮出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水,却仍旧强自镇定道,“就算如此,但是也同样无人见她去往青园啊!” “那些尸体又怎么解释!”忽然,有一灰衫男子柱着拐杖脱列而出,望着白清漪的神情异常怨毒,“一水袖就能取人性命,那是昔日白家的独门绝技,焉知今夜不是她又暗中使了这种阴邪法子?!莫非她!她是白家人……” “这位州主可说岔了。”墨明初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蔑视,淡淡地说,“不知这位州主可有听闻过四功五法?白行主是能以水袖防身不假,可京戏曲艺仅限于戏台之上,哪有那么通天的本事,杀害如此多的人。”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江澄不给那些人反应的时间,语带饥讽地说:“各位与其在这儿缠着白行主多费口舌,不如先赶去查清此事。”说罢回头看陆州主一眼。 陆州主面色灿黄如金纸,闻言忙点头,“是、是,来人啊!快去青园!“ 此次参加韵之宴世家众多,其中不乏那些想要在今年闯出些名声的,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此时他们比任何人都反应敏捷,带头冲了出去。 趁乱拉着白清漪闪进一旁的树丛,隐去身形,似是在努力克制着情猪,深吸了几口气缓下神色,“白行主,今晚的事情,敢问您是否有什么知情。” 白清漪皱眉极力思索,毫无头绪地摇了摇头。 墨明初朝青园看去,若有所思。 白清漪紧紧蜷住手指,关节用力捏紧直至发白,冰冷的寒意自她血液深处渗透至全身,“看来,不论今日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人家一环接一环就等着我沉不住气呢!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藏好自己。” 话到此处,墨明初早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苦涩难言,刚要开口,凌厉的铮铮之声就划破了天际,冷冽肃杀的鸣咽声也随之而来。 “你自己当心便是。” 白清漪听见那句叮嘱似乎回头笑了笑,迎上来的五名门生中他只带走了一名,剩下的四人如鬼魅般隐于黑暗,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青园内弥漫着诡异的死寂这气息教人室息,方才还气势凶凶的一群人不由收了脚 步,不自觉地挤在一处。 他们迅速地扫视着整个园子,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去。 青园内,见地上残留着不少血迹,却不见一具尸体,众人不禁疑惑,四下探头张望。 麻黑的湖面上一座小小的湖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