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那它原来叫什么呀?” “落衡坊。”白清漪说完,右手中似乎被 人抓握的过了力道。墨明初握紧她的手,失神 地凝望远处巍峨的门。 白清漪轻轻回握他的手以示安抚,才道,“从前,你有没有听说过,嗯?” “名震天下的第一戏曲派系,难人不知。”少年皱眉沉声道。 “名震天下?哈?那太夸张了。”白清漪舒展了眉目,娓娓道来,“也只不过是人多而已。 作为实至名归的天下第一戏坊,模仿它的 人有很多,这让白清漪欣喜万分。 为什么呢? 因为这戏坊虽属于私家,但总是还要和朝廷打交道。一旦与朝廷有了牵扯,那总有翻身的机遇。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一行最多统共一个面人。虽然人多,但是也到不了三面六十行那样的盛况,五行,人员刚刚够。 京戏五行,一行主学一样本领,白清漪在的第三行主修旦角身法,讲究轻柔二字。 “决定好去哪一行了吗?”白清漪笑意盈盈道。在第三行的主殿内,白清漪坐在厅堂上首,托了盏茶。 “我想留在第四行,”墨明初望着她道,“那儿的人说我适合推演,说我适合舞刀,”少年淡然道。 “刀?呀。”白清漪有些惊,“这是京戏,咱这儿没有这一行呢。” 白清漪眸光一闪,摩挲着脸颊试探道“那练刀,可不属于京戏呢。据我所知,在这天下练刀练的最好的,是老镇国公。” “是……朝廷的。墨……墨老将军。”墨明初道。 “他和他那一把祖传宝刀,简直就是一个 顶峰的神话,”白清漪有点向往,“只可惜老 将军英姿,我是无缘见到了。” “可怜那老将军传奇一生,最后竟不能如 愿马革裹尸,反而落得毒发身亡、满门抄斩的 下场,连那宝刀都遗失了,至今下落未知。” 白清漪倒是没注意他人异象,忍不住唏嘘一 番。 墨明初浑身棚得像只弯弓,脊背僵硬似是 板砖,这下白清漪注意到了,疑惑道,“你这 是怎么了。” “我……我,我替墨老将军不值。”墨明初道。 “切莫多挂,毕竟谁也没有料到会是那样 的结局。”白清漪宽慰墨明初道,“既然这样,不如你去第四行如何?” “第四行是净角,对吗。”墨明初轻皱眉眼道。 “总归都是京戏曲艺下的承载形式,演绎之法大相径庭是不假,但是入门还是基本相似的。” 白清漪道,“我观你今年大约己有十五,若是再晚些入门,哪怕资质再好,在于勤奋,也不可避免稍微差些。” “还是说,”她难得蹙了蹙眉,“你不愿 意学净角?那也没关系,京戏一门四功五法,共五行,总有一行是你喜欢的。” “没有。”墨明初微微低了头,声音有些模糊,“我想练刀,不过这里,也好。” 白清漪静静坐在那里,看他跪拜,受了他 一盏茶。 她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然后亲自将墨明初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