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踹了胥平一脚。 “他娘的!你小子皮痒了是不,居然敢偷听劳资谈事。” “大人冤枉,小的哪敢,这不是不小心吗?对,不小心的,不小心的。” 胥平揉着屁~股讨饶,嘴角却挂着轻松的笑意。 魏强不理他,抬脚又踹了一下才在胥平的讨饶声中揪起了他的耳朵。 “这水深,你小子给我安分点,不要去招惹他们。” “怎么就……” 胥平想要反驳,魏强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把人扇得踉跄几步,压着他去跟之前的禁军汇合去了。 距离姚丰停战不过两月,岾州城内难民如潮,路边房檐下挤满了人。 罗依依虽然早有猜测,可亲眼见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战事停歇后两国应该都有安置难民才对,却不想还有如此多的人在街头游荡。 此时正是饭点,两人来到岾州最大的酒楼,可往来的人并不是很多。 罗依依将陈嬷嬷打发到别的桌后,特意摸了一锭银子放到小二面前。 小二见状立刻笑开了花,可在听到‘太子’二字时,忽然脸色大变,不管罗依依怎么问,他都跟哑巴一样,三缄其口。 最后罗依依不再纠缠,笑着将桌上的银子推向小二,她娇小的模样就好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白兔,人畜无害得很。 “银子你收下,只需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说就行。” 小二眼珠一转,目光在银子和罗依依之间来回打转。 末了,他一把捞过桌上的银子,片刻不歇地咬了一口,瞧着上面新鲜出炉的牙印,笑眯了眼。 “客观您有所不知,咱们岾州是新地界,不像那些个老地方的人什么都不敢说……”小二左右瞧了瞧,又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那位刚出事那会儿,大家伙说得可热闹了,可没多久就被衙门的人给抓了,隔天被丢出来时,嘶~嘶~那屁~股都被打烂了,你说咱们岾州现在最缺什么?粮食和草药啊!病了没药吃会怎样?那自然是好不了啊!病好不了就没力气出去找吃的,那不就得等死吗?这样谁还敢乱说?” 罗依依了然地点点头,如此行事虽然有些不近人情,可在岾州这个地界却是管用的,这杨千确实有些能耐,就是不知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小二见罗依依认同自己的说法,摸了摸怀里的银子劝道:“客观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儿,小的劝您一句,莫要再打听了,大家伙肯定都不会说,之前有人偷偷卖消息给那些前来打听的人,可没多久就被抓了,第二天也不见人被丢出来,怕是……” 小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身体跟着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们都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最是惜命。 罗依依笑着点点头,可爱得模样如同一只嘟嘴卖萌的小白兔,小二年纪不大,被晃得红了耳根。 “小……小的先下去了,小姐有事再吩咐!” “小二哥等等,如今停战也有两个月了,这街上怎么还有这么多难民?” “衙门在城外修了营地专门收容这些难民,可难民实在是太多了,容不下……” 小二摇摇头,叹息着走开了。 “小姐,您没事打听这些做什么,我们现在就应该想办法回江京,只要回了江京,老爷一定有法子救您。” 罗依依好笑的摇了摇头,伸手为言香夹了一片秋笋,“我既以公主的身份坐上出京的撵车,那父亲定然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