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的。”毛利兰从善如流的扯了个谎和他说,“店里面已经很多天额都没有收拾了,我可不想把这乱糟糟的一面,随便地展示给别人看,还请房东先生谅解了。” “我也是别人吗?”暗藏所指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只涂了一层唇膏的嘴唇,泛着水润的光泽,宛若枝头上沾惹了露珠的娇嫩花瓣,并非多么的艳红,却又比那醒目的颜色要更加的诱人。 那一天,要不是突然被从门外进来的安室打断了的话,或许他真的就已经一亲芳泽了。 明白他在意有所指些什么的毛利兰,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嘴唇,那一天的意乱,让她此刻恨不得找一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好了,真是好丢人啊。 见她窘迫,诸伏景光也不再继续逗她了,“晚点的时候,我再过来接你。” 毛利兰“嗯”了一声,和他挥了挥手,目送着车子开远,转身上了台阶,把已经落了一层沉土的门锁打开。 许久不曾见过亲近过阳光的蛋糕店内,甫一被耀眼的光芒照射,竟然生出了几分恍惚和不切真实,暖暖的浅黄色为她周身边缘都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华。 是梦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想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我回来了。”反手将门推上的毛利兰,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想要走上前,可却一步也迈不出去,眼前一花,便被拥入到了一个毫无温度甚至可以说冰冷的怀抱中,紧紧抱着她的诸伏景光竭力感受着这一刻的真实,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地抬了起来,回抱住了他,声音有些哽咽,“我没事,诸伏先生让你担心了。” 将头靠在他的怀里,一如那天在海水中的感觉,就算没有印证事实,但她现在也可以完全确信了,在海中护住她的那个厨师就是他,不是别的什么人。 没有边界的轮廓,为他们共同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华,浑然一体。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被定格,不知过了有多久,诸伏景光才慢慢放开了她,“抱歉,我失态了。” “不,诸伏先生会这样担心我,我……很高兴……其实我……。”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长时间杳无音信?”诸伏景光声音轻颤地打断了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 有些话一旦被迫中止,就很难再提起勇气继续说下去了,而下一次,又不知还要再过上多久。 甚至还会不会是现在的这种心情也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