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常宁。 看着她抄书,练剑,画符。 严厉程度堪比年级主任。 如果只是盯着她也就罢了,更令常宁不安的是,他的溺爱。 “师兄,这是我闯的祸!” “师妹的过错,都由我来承担,拦住她。” “师兄!” 戒律所的鞭子和戒尺从来没有落在她身上过,全都落在了清宁的身上。 常宁的身上是没有挨打,心里却比挨了打还难受。 从那以后,常宁就没敢再闯祸。 有时清宁受伤,常宁给他上药时,目光总是忍不住落在他脊背上的戒尺痕迹。 清宁师兄待她,确实如一个兄长一般。 “师兄,这些戒尺伤,要除掉吗?” “师兄怕疼,还是算了。” 常宁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腰上,“这时候知道怕疼了,当初拦我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 清宁师兄笑着说, “哎哟师妹,怎么说也是为你伤的,你不心疼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怪我。” “哼。”常宁眉头皱着,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些。 说到底,常宁心里愧对清宁,所以她害怕他,怕他伤心或是失望。 “唉,头疼头疼!” 常宁坐在自己的落羽峰后山上,看着远处如火般的夕阳发愁。 “常宁师姐,又在干什么呢?” 常宁回过头来,看见小师弟封行舟御剑过来,她皱了皱眉头,“又去人间哪处风流了,一身的脂粉酒香。” 小师弟瞪大了眼睛,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道,“师姐你是狗鼻子啊,这都闻得出来,我都沐浴更衣过了……” “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叫嗅觉敏锐。” 封行舟又往前凑了凑,笑着说,“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常宁一根手指头抵住了那张凑过来的脸, “你师姐我是副掌门,不是下不了山的小弟子,别拿你哄师妹们的那一套来哄我,有什么事快说。” “就是过几日的炼药功课……” 常宁正烦着,这些小事并不放在心上, “行行行,帮你烤。” “谢谢师姐!” 封行舟将怀里的纸包拿出来,糖葫芦,栗子糕,香芋团圆应有尽有,就快把小吃街搬上来了。 “说起来,师姐刚刚在烦恼什么呢?” “在烦恼找不到人帮我劝说掌门师兄。” 封行舟捏了一块栗子糕问道,“师姐又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什么大逆不道,我想去做宗门任务。” “那师兄怎么会不让你去?” “我想接那个天阶任务。” “噢,天阶任务啊……咳咳!”封行舟一口栗子糕噎在了嗓子里,“天阶任务,你不要命了?!” 那个宗门任务会挂在那里八百年,不是没有理由的。 死在这个任务上的宗门弟子,太多了。 直到如今,还没有人能完成它。 “行舟,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常宁撑着自己的下巴,面色凝重。 “什么理由?”封行舟警惕的看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