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尊愿赌服输,你们竟敢迁怒那丫头!”彼岸花的眸光如刀锋剜割他们,“你们将本尊的威信,置于何地?!” 彼岸花浑厚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彼岸花雌雄同体,二十几万年前,他那两张脸,是截然不同的样貌。 这二十几万年来,被迫雌雄同体,原本各异的两张脸,眉眼竟然越来越相似。 不过却一时妩媚一时凛冽,声音也时男时女。 妖王九头鸟鬼车见魔尊还是余怒未消,遂用他那九颗头颅对彼岸花道: “魔尊,都怪鬼车我,是我怂恿他们去杀那小丫头,魔尊要怪,就怪鬼车吧!” 九头鸟出面代他们认错,他毕竟是妖王,彼岸花也不好就责难他。 但他依然气哼哼怒斥属下,对鬼车敲山震虎: “若非本尊去得及时,那丫头若被你们所杀,本尊定要你们一个个,重新投胎去!” 重新投胎,就意味着杀死再聚气重生,即使能重生,那得要千年万载啊! 四大护法以及一众魔徒又唯唯诺诺,匍匐地上。 彼岸花又斜睨一眼身旁的九头鸟,慢悠悠道: “鬼车,别以为自己是妖王,就可以不把本尊的话放在眼里!堂堂妖王,却去为难一个凡间小丫头,成何体统!” 九头鸟闻言,二话不说,伸手一拧,就将自己一颗鸟头生生拧了下来。 殷红的血,流了一地。 虽然九头鸟的头又能重新长出来,可是断头,毕竟是切肤之痛! “魔尊,如此,您的气总该消了吧?”鬼车低声下气的对彼岸花道。 一直沉默的冥王神荼也从中斡旋: “魔尊……为了人间一个小丫头,伤了兄弟间数万年的交情,就不值当了。” 九头鸟怒视冥王,九张嘴拉锯: “神荼,你休要假仁假义!你一向隔岸观火,如今怕是恨不得咱们妖魔两界,被白无瑕所灭,你好一界独大,坐享忘川吧!” “鬼车!你少挑拨离间!”冥王怒声喝道。 九头鸟咄咄逼人:“神荼,你敢说自己不是在韬光养晦,待白无瑕灭了本座与魔尊,你坐享渔翁之利?!” 彼岸花默默看着冥王那鬼面具,慢悠悠道:“难道冥王,还是介怀当年之事?” 冥王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鬼面具,而后释怀道:“当年之事,时过境迁,神荼早不放在心上了。” 彼岸花依然紧盯着冥王的脸,意味深长道: “冥王一直戴着面具,本尊这些年,其实也很好奇,冥王的伤,到底怎样了。” “魔尊魔功无敌,当年将神荼打得面目全非,但神荼知道,魔尊只是一时之气,神荼早已不放在心上,魔尊也就不必再提了。”戴着鬼面具的神荼又淡然道。 “令冥王终日戴着鬼面具,倒也是本尊当年,太意气用事了。” 彼岸花终于和颜悦色,挥手让一众魔徒退下,殿中只余四大护法与妖王冥王。 刹破天见魔尊处罚了他们,气也消了,赶紧让魔徒摆上酒宴。 他最老谋深算,也最敬仰能刺破天穹的魔尊彼岸花。为了完成彼岸花的心愿,生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刹破天。 魔尊向妖王和冥王举杯喝血酒。 九头鸟头也拧过了,而后奇怪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