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为生啊。” 顿了顿,桃夭的小嘴又微微嘟起来: “只可惜,我告诉别人,我阿娘虽然给我取名玉小蝶,我阿爹也给我取名桃夭。 恰巧,这桃花源那株祈福桃花,长年花开不败,她们便都以为我是桃妖,一个个叫我桃妖,小妖,妖精的妖……” 她一边喝酒,一边和阿爹说这些年的事。 她甜滋滋的说。 他带着心疼的听。 “他们都觉得你是妖,这些年,是不是被人欺负了?”白无瑕语气有掩饰不住的心疼。 “他们,确实想放火烧了桃花源,烧了我这只桃花妖……”桃夭眸眼有泪光涟漪。 白无瑕看着她的泪光,泪光中便能看到那些老百姓举着火把,在桃花源门前,高喊着要烧了桃花妖。 他心头陡然心酸! 玉娘跪在人们面前磕头,说她的女儿不是妖。 哭着求他们放过她的女儿,那些人却不肯放过那一对母女。 若非梦貘带着狼群,还有独角兽他们,把桃花镇的人赶跑,桃夭和玉娘早被烧死了。 那些愚民打着她们是桃花妖的旗号,实际上大多是觊觎她们这片能开花结果丰盛的十里桃林。 只是后来还是忌惮桃花源猛兽的凶悍,和那些恶灵晚上的鬼哭狼嚎,而不得不作罢。 他眸光变得冷冽,拳头不由自主的紧握。 便见她喝了一大口酒,颇为豪迈的笑道: “他们才没本事烧我呢,我有那么多威武勇猛的家人,谁敢欺负我们娘俩。” 白无瑕心疼的手,终于还是伸出去,轻轻抚摸她的脸。 她身上冰冷彻骨,她的脸上,却被醉相思醺暖。 阿爹温柔的抚慰,桃夭身上仿佛连毛孔都被烫贴般舒适。 感受到这份温柔,她的眸眼霎时间就有暖融融的泪雾,悄悄漫上来,似受了委屈的孩子,得到了父亲的怜爱。 “桃夭,你为何确定,我是你……阿爹呢?” 白无瑕问这话,有些难为情。 毕竟人家玉娘是清白女子。 桃夭脸上已渲染上酡红,在灯影下美艳胜蟠桃花。 她拉着阿爹飞上蟠桃树她的花房,找出一个木箱,自里面拿出一大叠画,桃夭的画,都是黑白,没有其他颜色。 桃夭把这些年的梦,梦中与阿爹的对话,每一个场景,甚至两人每一个细腻的表情,都一点一滴描绘下来。 这些画,连在一起,宛如亲临梦境,能让人看见里面发生的点滴。 画像的颜色虽然黑白,却画得相当传神。 梦中开始,是在一个很温馨的花房,阿爹与桃夭在花床上,给她取名桃夭,两人还在床上嬉戏,阿爹还拥着桃夭,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桃夭一边回想着梦境,指着那幅在花房的画,对他道: “阿爹给我吟唱那首《桃夭》的歌谣,而后便道:‘为父为你取姓桃,名夭字香宓,可好?” 顿了顿,桃夭又纠结道:“我如今却有些不明白了,阿爹明明姓白,为何给我改姓了桃。” 白无瑕看着画中那两个人,相依相偎。 一对深情缱绻的璧人。 竟不似父女,倒更像是爱侣! 而后的画面,是他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