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茜额头渗出了小汗珠,“那日你醉酒,我扶你回酒店休息,没有别的了。” 时盛晨起身,往包厢门外走,可是等他拉开包厢门时,阮桑桑已经不见了。 第二日,阮桑桑照旧跟着庄茜,但那狗仔却主动来敲她的车窗。 “干嘛?”阮桑桑问。 狗仔递一摞庄茜的艳照给阮桑桑,“三万块。” “啊?”阮桑桑好意外,“你怎么忽然要卖给我?” 狗仔不耐烦地说,“你要不要,不要我就烧了。” 阮桑桑接过照片,放入包里,“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你上车吧,我到前面银行取给你。” 狗仔不甘不愿地上了车。 阮桑桑看得出狗仔很不想卖照片给她,她就问他,“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乐意。” 得,阮桑桑也不问了,既然他乐意,那她就收呗。 到银行后,阮桑桑取出三万块,交给狗仔。 狗仔一边点钱,一边说酸话,“还说没有关系,装什么清高!” “你阴阳怪气什么呢?” 狗仔收起钱,“没什么,算我倒霉!” 狗仔离开了,阮桑桑却一头雾水。 回到车上后,阮桑桑犹豫了再犹豫,还是掏出照片翻了一遍,尽管不止一个男性,但确实没有时盛晨。 照片到手后,阮桑桑就回酒店了,这些应该足以给庄茜一个教训了。 不过,需要等一个时机。 在等待期间,阮桑桑联系了徐瑾欢,那次徐瑾欢在缅甸医院康复后,就被朱照厚接回瑞丽了,在她稀里糊涂的时候,俩人也联系过。 “最近还好吧?”阮桑桑问徐瑾欢。 “照厚整日陪着我,我很好。” 这对阮桑桑来说是莫大的安慰,不然她肯定会自责不能陪着徐瑾欢的,毕竟人是她带去瑞丽的,“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就去瑞丽找你们。” “你要回来啦?”徐瑾欢很开心,“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瑞丽了。” “怎么会。” 徐瑾欢又想起了雷彪的事,分享给阮桑桑,“我前日去逛市场,碰到雷彪了,他现在不敢再耀武扬威,见我都躲着走。” “那还不多亏了朱老板。” 徐瑾欢犹豫了下,说:“其实治住雷彪的不是照厚。” “那是谁?” “你还记得我俩被锁在市场里时,我跟你说有件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吗,就是这件事,这件事其实是时先生做的。” 这句话像在阮桑桑头顶炸了声雷,“谁?” “你被雷彪伤了后,时先生来看过你,但他没进病房,只拜托我好好照顾你,没出两日,雷彪就受了重伤,照厚说不是他做的,那也只能是时先生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