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挣,前段时间刚挣了六百万。” “这么多,我拿了那么多次奖,加起来才两三万的奖金。” “也太可怜了吧,要不要跟我混啊?” “要。”银桥笑笑,“不过,我很没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拍照行吗?” “你学的是偷懒技能吧。” 俩人说着笑作一团。 晚上闺蜜俩挤在一起睡,都兴奋地睡不着,已经太久没有挤在一起睡过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银桥问阮桑桑。 阮桑桑沉默了几秒,跟银桥说:“跟家里长辈有关,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无法开口。” “那你俩以后就这样了?” 阮桑桑抱着银桥,眼泪很快就润湿了银桥的肩头,“以后别再提他了,我讨厌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嗯。” 夜深后,俩人渐渐就睡着了。 等到了白天,阮桑桑就带银桥在瑞丽到处转,银桥真是太疯狂了,几乎相机不离手,到处拍,拍乱哄哄的街道,拍落锁染灰的小作坊,拍人流中的阮桑桑。 “你穿这么漂亮,能不能把脸漏出来,我想拍你的脸。”银桥不满地叫嚣。 阮桑桑无奈,只好把面巾拉开个缝隙,让银桥拍。 银桥拍到满意为止,才放过阮桑桑。 “你之前不会天天蹲在街头采风吧?”银桥这个活不比她跑市场轻松,一个拿相机,一个拿电筒。 “我巴不得天天这样呢,可还得上课啊。” 哦,原来银桥痴迷到这种地步啊,还嫌不能天天磨鞋底。 银桥在瑞丽待了几日,把能拍的都拍了个遍,包括徐瑾欢和朱照厚。 阮桑桑原本想带银桥再去海边转转,但江白笔寻银桥来了。 这也叫阮桑桑大大吃了一把狗粮。 阮桑桑还专门腾出自己的房间给俩人住了一夜,正好徐瑾欢跟朱照厚到外地玩去了,阮桑桑就睡了徐瑾欢的房间,只可惜房子隔音效果不好,阮桑桑捂着耳朵过了一夜。 第二日,阮桑桑还拖着疲惫的身体给俩人做了早餐,尽管没人起得来床。 差不多到了午后吧,俩人才起来洗漱,阮桑桑就坐阳台上打盹。 “桑桑,你怎么坐这里,不热啊?”银桥拉开客厅与阳台的搁门,探头出来问银桥。 “嗯。”为了掩饰尴尬,阮桑桑还补了句,“有风。” 银桥边抹护肤品,边问,“我们等下出去吃饭吧,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没?” 这些天一直是阮桑桑做饭给银桥吃,闺蜜嘛,无所谓怎么吃,但现在江白笔来了,怎好再使唤她。 阮桑桑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可口的食物了,但她也不挑,只要是能下咽就行,大不了不细品,“普通的馆子是有的。” “好。”银桥应的很欢快,她想着以阮桑桑的水准,所谓“普通的馆子”就是闹市中隐藏的高手,做菜没得挑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