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也不是自己的,除非准备够钱。” 洪河和伙计一起架玉料到切石机上,先把玉料冲洗浸润,然后开始切石料。 等石料切开后,阮桑桑根本挤不进去,玉石商围的水泄不通。 但从玉石商的躁动的反应来开,应该是切爆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精瘦,发丝油腻,还有点斗鸡眼,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年轻小伙子。 “都干啥呢,一个个围在这里!”中年男人十分不耐烦地驱赶着围观的玉石商。 玉石商很快就走得七七八八了,看得出来都怕这个光头男。 “彪哥啊。”洪河立马赔着小心上前了,“您怎么转到我这里来了?” 彪哥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徐瑾欢身上,他很蛮横地说,“你,给我过来。” 徐瑾欢有点怕,抓住了阮桑桑的手臂。 “什么事?”阮桑桑问彪哥。 彪哥打量下阮桑桑,身量还不错,但蒙脸遮面的,啥也看不出来啊,于是就凑近了瞧她,近着一闻还挺香,伸手就要去摘她的面巾。 阮桑桑已经很久都没活动筋骨了,下手就没轻没重起来,反手一撇,听到咔嚓一声,好像是手骨断了? 这么脆吗? 阮桑桑马上松了手,摆出一副很嫌弃彪哥的姿态来。 彪哥愣怔了好几秒,才痛苦地大叫起来,“给我往死里揍她!” 阮桑桑往后面拦拦徐瑾欢,徐瑾欢从杂乱的桌上抽出一根铁棍来。 小伙子围上了时,阮桑桑一个闪身躲到了桌后,然后双臂撑着桌面,腾起,跃到小伙子后面去,直接揪住了彪哥。 对彪哥说,“让你的人滚蛋,不然你的这条手臂就别想要了。” 阮桑桑刚在桌上捡了一把刻刀,彪哥就穿了一件短袖,刻刀直接就戳到了他的皮肤上。 “你敢当众伤我,我上头可是有人罩着的!”彪哥哪会甘受一个女人的胁迫,传出去还收不收保护费了。 阮桑桑轻摁了下刻刀,刻刀的锋刃就划破了彪哥的皮。 “你动真格的啊!”彪哥这才怕了。 阮桑桑已经没耐心了,“我说了,让你的人从这里滚出去!” “好好好,你别激动。”彪哥赶紧给小伙子们摆手。 小伙子们就灰溜溜地跑到门外去了。 阮桑桑看眼在门口排排站的小伙子,问彪哥,“几个意思,他们是不打算让你出去了,是吧?” 彪哥张口就骂,“还不快给老子滚,滚回娘胎里去!” 小伙子这才消失到人流中去了。 阮桑桑推彪哥到门外,说:“你也滚。” 彪哥连句狠话都不敢留,就直接滚走了。 彪哥走后,其他玉石商也不敢再多留,就都走掉了。 阮桑桑的玉料,一时无人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