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手就隔得干净的。 “是我害死了你父母。” 阮桑桑听到那和尚说了这么一句话。 “晨哥,他说什么?”阮桑桑问时盛晨。 时盛晨缓缓放下双手来,垂头在阮桑桑的肩上,再次说,“对不起。” 阮桑桑终于知道刚才时盛晨为何一开口就道歉。 “为什么啊?”阮桑桑越过时盛晨,直接问和尚,俩家不是一直相处的很和睦吗,公司业务也不同,也不会有利益纠葛。 “我的目标不是你父母,是小晨的母亲跟另一个男人,结果那位司机太紧张了,认错了人,误杀了你父母。”和尚原本是不愿意再踏足红尘的,但昨日在寺里碰到位老友,老友就讲了时盛晨跟阮家闺女出双入对的事,他不愿晚辈再裹进上一辈的恩怨,就跑下山来,跟时盛晨说了真相。 时盛晨见阮桑桑脸色惨白,就使劲揉她的脸,“桑桑,你深呼吸。” 阮桑桑捂着自己的小腹,冷汗直落。 时盛晨这才意识到,她的生理期已经推迟很多天了,而且最坏的事情应该也已经发生了。 抱她上车,狂轰油门到医院,但还是太迟了。 在医院里住了几日,阮桑桑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一只溺死的鱼。 接回家后,阮桑桑照旧没什么反应,连饭都不会自己吃,喂就张口吃点,不喂可以一直不吃不喝,人也日渐消瘦,像是盛开的花忽然凋了。 时盛晨连老太太都喊回来了,老太太也连着劝了好几日,眼泪也流了不少,但没有。 “桑桑,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时盛晨真是一点法子都没了。 她终于开口了,却说,“你放我走吧。” 说出去的话真的会应验到自己身上,前段时间还说江白笔不去送银桥,现在好了,轮到自己了。 阮桑桑安安静静地收拾衣物证件,甚至还塞了几本护照到箱子里,时盛晨眼睁睁地站旁边看着,她用从未有过的决绝,来迎面那件事,用态度告诉他,她不要他了。 就一只小箱子,很快就收拾满了,然后她就拉着箱子走了,也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气、什么时辰。 时盛晨追阮桑桑到楼下,几乎哽咽着求她,“桑桑,你带上我吧。” 阮桑桑拂开他的手,没有说再见,直接走了。 至此,新年早半个多月前就过完了,百川玉石的员工也都陆续到岗了,起初,翁玉榴还以为阮桑桑多请了几天假呢,结果崔总监找过来问翁玉榴。 “桑桑呢,怎么还没来上班?”崔总监问翁玉榴。 “她没跟您请假吗?” “没有啊。” 翁玉榴一听就着急了,连着给阮桑桑打了好几通电话,但电话一直关机。 最后,崔总监报警了,警方隔了两日才反馈结果给他,说是人病了,近期不会再去百川玉石上班了。 崔总监问是什么病,警察说不知道。 崔总监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翁玉榴,翁玉榴比崔总监还失落。 就这样,大家一下就都联系不上阮桑桑了,但工位一直给她留着,盆景也替她照看着。 最意难平的就属袁丽了。 袁丽经常到阮桑桑的工位上绕一圈,看看自己送给她的仙人掌,然后一脸惋惜地摇摇头,“你再不回来,就看不着这棵仙人掌开花了。” “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