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双柏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不爱凑人堆儿了,话也少了,就连中午吃饭都是一个人坐一桌。 “可以拼桌吗?”秦储端着餐盘问安双柏。 安双柏头都不抬,“坐。” 这间餐厅是百川玉石的,能进来的都是同事,安双柏没理由让人走开。 秦储坐下后,吃了几口,开始跟安双柏搭话,“我是搞网络的,你呢?” “买手。” “你们那里有个女孩子叫阮桑桑,你有印象吗?” 对方提到阮桑桑,安双柏这才抬起头来,“知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好奇,不是说她在领导层吃的很开吗,总爱往男领导办公室里钻。” 安双柏放下筷子,问秦储,“你听谁说的?” “你那么严肃干嘛,这事儿又不是什么秘密,你问问哪个同事不知道。” 安双柏拿起咖啡,倒了秦储一头。 秦储抹了把脸,起身就跟安双柏干起架来。 这时,阮桑桑跟翁玉榴正在其他桌用餐。 翁玉榴走过去分开打架的俩人,“你俩干嘛呢,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打的就是他,嘴贱!”安双柏大声骂秦储。 “实话都不让说啊,真t狗!” 见翁玉榴劝不住俩人,阮桑桑就起身过去了。 见到阮桑桑过来,安双柏先是一愣,然后直接退缩了,“我先回公司了。” 安双柏想走,秦储不让,“就这么点胆量,还想学别人搞破鞋!” “你再说她一句试试!”安双柏指着秦储吼,声嘶力竭。 至此,阮桑桑总算听明白了,拍拍安双柏说,“你让开。” 安双柏看着阮桑桑,心绪复杂,但还是退到一旁去了。 秦储冲着阮桑桑笑,不怀好意。 阮桑桑一个高抬腿,将秦储压倒,哐当一声,秦储的后脑勺撞到餐桌上,被餐盘里的残羹沾了一脑袋酱汁,她顺手捞起一根筷子,对准秦储的眼球,用力扎下去。 秦储吓得又喊又叫,阮桑桑在最后一刻停了手,并对秦储说,“管好自己的嘴!” 阮桑桑扔掉筷子,放下腿来,感觉手指沾了油渍,怪黏糊的,就问翁玉榴,“带餐巾纸了吗?” 翁玉榴看得都要傻掉了,阮桑桑却跟没事儿人一样问她要餐巾纸。 翁玉榴在身上东翻西翻,翻出一小袋手帕纸,抽一张递给阮桑桑。 阮桑桑细细擦着手指,跟有洁癖似的,一点都不含糊,边擦边往出口走去。 翁玉榴和安双柏都追出去了。 仨人在等电梯时,安双柏跟阮桑桑说,“谢谢,帮我出恶气。” “不客气,为人为己。” “刚才那个人,嘴真是贱,说你……”安双柏说不出口。 “知道。”阮桑桑笑下,“他那是爱而不得。” 安双柏简直不敢相信,“你说他啊,他也喜欢你?” “秦储喜欢你,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翁玉榴也不敢信。 “就我刚入职那会儿吧,他说他家挺有钱的,我想要什么都能买给我。” 翁玉榴笑了起来,“他还敢跟你谈钱啊,那他肯定不知道你是个小富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