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阮桑桑插了一句，“卫生间哪有监控？” 其实阮桑桑已经有答案了，流言就是从孟重岩给她下跪之后开始起来的。 卫生间里没有监控，卫生间外的监控顶多能看出赵素娜和姜鹤在同一时段进了女厕，这又不能证明什么。 断在姜鹤这里，警察一时没法往下查了。 这件事要这么算了，是没什么威胁力的，就算拿不住姜鹤，赵素娜也不能轻饶。 “我想听听李副总怎么说，传言是他带我去开房的？”阮桑桑提醒警察。 警察只顾得从造谣的同事入手，竟把这个“男主角”给忘了。 李慎之还在佛山开会，忽然被高邈告知警察要传他问话。 “又是遇难同事的家属在闹事？”李慎之问。 高邈摇摇头，有点难以启齿，“警察说，您带阮小姐去……开房……” 纯属无稽之谈，正常来说，李慎之应该恼羞成怒，但他完全没有，而是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撩了下似的。 “这是谁说的？”李慎之问高邈。 “是同事在传谣，阮小姐就报了警。” “帮我订张去S市的票，越快越好。” S市这边呢，警察还没有传唤成功李慎之，只能暂时撤走。 飞机在S市落地后，还没到下班时间，李慎之就先去了一趟公司。 到公司后，李慎之直奔阮桑桑工位。 “是谁在造谣？”李慎之问阮桑桑。 阮桑桑看了眼姜鹤，姜鹤深埋着头。 “还不知道源头在哪里，目前只查到了赵素娜。”阮桑桑说。 同事们都知道李副总特意赶来的原因，别说围观了，连探头看都不敢，办公室一下变得很寂静。 李慎之扫视一圈问，“谁是赵素娜？” 员工不敢搭话，领导不能不答啊，冯瑶说，“赵素娜就在隔壁办公室。” 李慎之先吩咐高邈去找人事过来，然后就朝隔壁办公室走去。 走到挂着赵素娜工牌的工位上，李慎之停了下来，冷下脸问，“是你在造我的谣？” 警察来了，李副总也惊动了，赵素娜没料到阮桑桑会把事情搞这么大。 赵素娜已经忐忑半天了，听到李副总的质问声，牙齿都在打颤，“我是听姜鹤说的。” “姜鹤？”李慎之对姜鹤有点印象，好像选石能力还不错。 “就是姜鹤跟我说的，可她不承认。”赵素娜辩无可辩，就吓出了哭腔。 这时，高邈带着人事过来了，怕影响不好，就劝李慎之说，“咱到会议室谈吧。” 几人到会议室后，高邈又去喊姜鹤和阮桑桑进来了。 会议室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赵素娜哭着指认姜鹤，姜鹤哭着否认，阮桑桑哭着说同事对她指指点点。 李慎之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一下没了脾气。 阮桑桑见李慎之这边也陷入了僵局，就自摘工牌，添了把火，递给人事说，“我没脸在公司待了。” 人事多少是听到些传闻的，哪敢接阮桑桑的工牌啊，一直瞄李副总。 李慎之接过阮桑桑的工牌，握在手里，对人事说，“谁造谣，谁走人。” 一听要被辞退，赵素娜哭的就更厉害了，“我真的是听姜鹤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