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晨心里一揪,“不敢想象。” 她伸手揉揉他的脸,那表情跟她真的出了车祸似的。 “晨哥,等你以后达成了心愿,我俩找个小国家,度个长假好不好?” “好。” 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能如愿以偿。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抱紧了他。 退烧后,阮桑桑就出院回家了,还带着家属。 到家门口时,时盛晨输入旧密码,门竟然开了。 阮桑桑很不解,“你把密码改回来了,怎么做到的?” “我换了个锁。” “……”难怪他知道她不在家,还一直在找她。 到家后,跟崔总监请了两天假,在家养病,值得开心的是家属一直陪着呢。 话说,阮桑桑的原石应该已经切开了,但翁玉榴没给她喜信儿,她就没主动去问。 其实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开的不理想,翁玉榴才没好意思报信。 阮桑桑在这方面想的很通透,也没啥好自责的,就是经验浅,接着磨练技术就是了。 但姜鹤挑的那块假石头,像一根针似的戳在阮桑桑的心里,可是货都已经到入库了,现在说不说也无济于事了,只能等着切跌。 让阮桑桑意外的是,李慎之给她打来了电话。 “听说你病了,严重吗?”李慎之问。 “不严重,就是小感冒。” 听到她的声音,李慎之就乐了,“看医生了吗?” “看过了。”阮桑桑答完,又问李慎之,“您找我有事儿?” “哦,就是想跟你说,你很有天赋,很会挑全堵料。” 听到这话,阮桑桑开心坏了,“真的吗,是切涨了吗?” “不是切涨,是切爆了。” 切涨是指切出来里面的种色,比表层更好;而切爆就是传说中的一刀富,切出来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这时,时盛晨从书房走到客厅,问她,“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阮桑桑扔下电话,飞扑到时盛晨怀里,“我挑的原石切爆了。” “这么厉害。” 电话那端,李慎之的心忽然就凉了下去:她不是一个人。 跟时盛晨分享完,阮桑桑才想到自己还在跟李慎之通话,赶紧过去拿手机,但显示通话已经结束了。 阮桑桑又发条信息过去:抱歉,刚才得意忘形了。 李慎之盯着阮桑桑发来的信息,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时盛晨夺过阮桑桑的手机,看了眼她编辑的短信,以及收件人,“李慎之?” “同事。”她答。 “就是这个同事给你传的消息?” 怎么感觉晨哥语气不对,她硬着头皮讲,“嗯。” 百川玉石的少东家,专程打电话来,就为了跟她说原石的事,反正在时盛晨这里是说不通的,“他在追你?” “没有啊。”阮桑桑一脸懵,“他有女朋友,也有未婚妻,追我干嘛?” “知道这么清楚?” 阮桑桑听出来了,这个家伙又在乱吃醋,她嬉笑着往他怀里拱,“我喜欢颜值高的,这一点,哥哥出类拔萃,无人能及。” 时盛晨摸摸自己的脸,“还有呢,你还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