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是有一手的。 “半个月前,我还见她到百川玉石去面试。” “嗯,她已经入职了。” 阮桑桑惊掉下巴,“这你都知道!” 陈倩雯赶紧解释,“这可跟你没关系啊,是我表妹在百川玉石做人事,我问的她。” 阮桑桑还能说什么好呢,“你的人脉真是四通八达。” “跟时老板没得比。” 聊着聊着,就很晚了,直到门口传来解锁声,陈秘书自觉起身,“已经这么晚了吗,时老板都回来了。” “不晚,才九点钟,是他今天回来的早。” 陈倩雯调侃道,“你这个做家属的,觉悟可以啊。” 屋门被打开后,时盛晨走了进来,见陈秘书在,跟工作找上门似的,他直皱眉,“我都下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秘书又好气又好笑,“您让我给阮小姐订的衣服到了,我是来送衣服的。” 时盛晨听完就乐了,问桑桑,“试了没,合身吗?” “没试呢,等下试给你看。” 陈倩雯被硬塞了一嘴狗粮,麻溜地离开了婚房。 “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去。”阮桑桑说。 “好。” 面还没下锅,时盛晨的电话就响了,是时景明打来的。 估计是跟时韶华有关,时盛晨就接通了。 “二姐被她婆婆打了,我现在正往她家赶呢。”时景明说。 “我马上到。” 即便是平时再有嫌隙,终究是一家人。 时盛晨跟阮桑桑说了声,她怕他冲动,就跟着一起去了。 时韶华的家里,屋门大开,大客厅被砸的一片狼藉,三人到时,连个落脚地儿都没了。 时韶华和裴喧椿都是满头乱发,看起来是互揪对方了。 裴喧椿衣衫被扯得一片一片的,趴在地上,一直“哎呦、哎呦”的哼哼,看起来被打的不轻。 而时韶华呢,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阮桑桑又看了眼裴又峰,他穿着背心短裤,耷拉个脑袋站着,胳膊、大腿上添了不少新伤。 这个场面,一看就知道时韶华没吃亏。 时景明走过去,拉起时韶华,“走,回家。” “我不走,这就是我的家,你让这对母子给我滚出去!”时韶华咬牙切齿地说。 裴喧椿本身就胖,加上天气闷热,听着她呼吸都是困难的,阮桑桑有些不忍,“还是先打120吧。” “打什么120,自己没本事看住男人,就来儿子身上找存在感,当自己是谁啊!”时韶华斥骂完,又对时景明和时盛晨说,“把她扔到外面去!” “谁敢!”裴又峰忽然大怒,捡起高尔夫球杆,守在母亲身旁。 “你手机给我。”阮桑桑出门忘带了,就问晨哥要。 “桑桑,二对一,吃亏的是我姐。” “什么?”阮桑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时景明朝裴又峰走去,边走边伸手要球杆,“给我!” 裴又峰一球杆挥下去,差点打中时景明的手。 “我说,给我!”时景明也火了。 “你们时家欺人太甚!”裴又峰又朝时景明的头顶敲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