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姐夫引燃了一只烟花筒,嘣的一声,在空中炸开,烟花如雨般疏疏落下,小孩子尖叫着往廊下躲,生怕身上落了火星。 阮桑桑也怕,跟着小孩子们就要往回跑,被时盛晨一把抓到了怀里。 “你到底听到没有?”时盛晨问她。 哪有他这样的,她那是不好意思接话,他还非要缠着问她有没有听到,“你不怕啊,这么大火星。” 时盛晨把她裹进自己的外套里。 好暖啊,她感觉。 烟花还在头顶炸着,忽明忽暗,她抬头在他的嘴巴上啄了下,又赶紧躲进他的外套里,闷声说,“我听到了。” 时盛晨就笑了。 这晚,大家都会在老宅守岁。 除了听春晚、摸牌、放烟火,还会玩些时下比较流行的小游戏,比如时韶华提的真心话。 时韶华拎只空瓶子过来,先起了一手,“瓶嘴对着谁,谁就要被问问题。” 瓶嘴对准了自己的姐夫,时韶华开始问,“我听说,你家在替庆华做公关处理,银家具体想要个什么结果?” 原来银卯找的公关公司是这位姐夫家的,阮桑桑也想知道庆华具体想要个什么结果,就跟着竖起耳朵听。 “自然是对庆华最好的结果。”大姐夫周测打哈哈,不肯透露。 时韶华有点不爽,“一家人,都不肯说么。” “不是我不肯说,方案都是动态可变的,主要是看天矶能拿出个什么态度,只能说是遇强则强吧。”周测说着就看向了阮桑桑。 时韶华也跟着随着转移视线,问阮桑桑,“小弟妹,你们天矶是个什么态度啊?认不认是自己产品有问题啊?” 圈子这么小吗,怎么周测跟时韶华都知道她在天矶,这叫她怎么说呢,当着周测的面承认产品有问题,是不是太叛徒了。 时盛晨替桑桑解围,“不是说要玩吗,怎么又扯到工作了。” “是啊,是啊,大过年的,我们还是聊点开心的吧。”周测追着时盛晨的话说。 周测继续转动酒瓶,瓶口对准了:时盛晨。 周测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问个他自以为无关痛痒,还喜庆的问题,“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时盛晨笑,“看她,我随时都可以。” 阮桑桑有点懵头,怎么会有这种问题。 时盛晨继续转酒瓶,大家的目光又被瓶口吸引了,瓶口指向:时韶华。 “听说你最近手头有点紧?”时盛晨问。 这个话题有点爆,时韶华的婆家,不说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吧,排进前二十是没什么问题的,她怎么会手头紧呢?大家满腹疑惑,齐齐看向了时韶华,只见她面露难色,同时,她的丈夫借故去了厕所。 “怎么会。”时韶华含含糊糊地否认了,然后继续转酒瓶,瓶口再次对准周测。 “顾劲松与女明星有染的事,是不是真的?”时韶华问。 顾劲松虽说有些年长,但风度翩翩,加上那双狭长而多情的丹凤眼,非常招小姑娘喜欢。 阮桑桑支起耳朵听这个消息,因为顾劲松是顾流萤的父亲。 “不好说,但捕风捉影的事未必就不真。” 周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大伙的情绪一下就被调动起来了。 ——这个老家伙,怎么到现在都在拈花惹草,他